其人的五官倒是看得清楚,但很難用一個詞語精確描述,那絕非是漂亮或者醜惡所能定義的。

他就站在那邊,但彷彿並不存在。

那一襲海藍色的長袍,在獵獵海風中飄卷不休。

相較於衍道境這個稱呼,人們更風俗稱之為……真君!

薑望想了好久,纔想到一個詞——“安好”。

“不但無膽,更無此心!釣海樓聳峙海疆,千年不墜,是我人族鐵壁。薑望自問知己尚在,熱血仍湧,何能有妄念?”

而崇光真人稍一沉吟,便道:“暗害同宗長老,已是不赦之罪。念在你多年來為宗門事件勞累,於保衛海疆一事,也很有進獻。現撤去你實務長老之位,將你貶去迷界。令你於海疆贖罪,殺死百名統帥級海族,方可分開。你可佩服?”

“崇真人!”

危尋開了一個要嚇死人的打趣。

令碧珠婆婆煎熬的是,她鬥爭的大半輩子,都成了泡影。那樣儘力地掙紮著、費經心機的籌劃著,到頭來,卻離神臨越來越遠了……

薑望深深一躬:“能被樓主記著名字,是薑望的幸運。”

對於崇光真人而言。辜懷信此次又動秦貞的人,又動徐向挽的人,明顯是有了甚麼衝破,在遠洋群島將有劇變的環境下,不再安於近況。但又如何呢?

如何能夠悄悄放過?

哪怕是跳脫如許象乾,冷傲如李鳳堯,身份高貴如薑無憂,也都屏息凝神。

天涯台上,可貴地沉默了半晌。

現在問我,已經冇有效了啊……

“實在是……”

“薑望,對嗎?”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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