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雨也這般大了，出落得如畫中人，飄飄如仙。真有令慈當年風韻。”
他信賴杜如晦也很清楚這一點，並且不會介懷。
提到雍明帝，本就是在表示莊國得國不正，莊太祖莊承乾是雍國叛臣。而眾所周知，雍明帝韓周當然締造了雍國最強大的期間，卻也在最盛之時身殞，霸業中斷。
這是在諷刺杜如晦前次來裝模作樣。大要上是押送薑望回淩霄閣，鑒定薑望談吐的真假，實際上倒是為了摸索葉淩霄的態度，在為莊雍國戰做最後的籌辦。
杜如晦在心中微不成察地歎了一口氣。
隻說這一個字，申明現在不便利說薑望的事情。
停雲榭的名字，是因為“雲海至此而停波，恍忽如在好夢中。”
但他曉得葉淩霄的脾氣，觸及葉青雨的母親，其人極易吃味。因此讚歎了幾句，便目光一轉，落在她牽著的小女孩身上：“這女娃娃是？”
葉淩霄笑了起來：“安安真聰明，我們要對好人保持警戒。”
隻是……已經如本年代，哪另有夢可留？
杜如晦也不爭論，當即拱手道：“是我講錯。還請葉閣主諒解。”
“此去山高水長，還請慢行！”
杜如晦苦笑道：“天下大潮狠惡，莊國向來弱勢，不得不謹慎操舟。再者說，淩霄閣向秉中立之道，古來中立者，不涉、不沾、不知，是最好。”
薑安安和那天在祁昌山脈見到的少年，眉眼之間是有些聯絡的。杜如晦很明顯看出來了一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