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歎了口氣:“老夫如果說本身全不知情,想來你也是不肯信的。”

葉淩霄嘲笑:“忙著除魔衛道以外,還不忘指導歐陽烈來滋擾我破境,杜老,我們怎能不陌生?”

“天然不是。”杜如晦搖點頭,有葉淩霄這一句話,他便不必再拿薑望當賊看。

葉淩霄再看向杜如晦,笑容就樸拙多了:“我不是這條魚,但我想它現在必定不歡愉。你感覺呢?”

他扭頭對薑望道:“能不能有點眼力見?”

“哦?這話如何說?”

杜如晦不置可否:“好久未去淩霄閣,還請小兄弟火線帶路。”

“老丈談笑了。我隻是隨便看看。”

“遲雲山?”杜如晦問。

“鄙人恐怕不便利說。”薑望躬身禮道:“請您包涵。”

薑望曉得這是此番問話的關頭。

“那我換個題目。”杜如晦不為所動,持續逼視著他:“小兄弟從那裡來?”

“你彷彿有些嚴峻?”杜如晦問。

杜如晦含笑道:“聽聞淩霄閣主堪破洞真,小老兒特來恭賀。”

“淩霄閣。”

見得薑望轉過身來,杜如晦非常安靜,仍然持續著他的話語:“莊雍兩國向有淵源,同氣連枝,偶有一些小摩擦罷了,打不起來的。你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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