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來的上限越高,他的仇敵就越捨不得放過他。

“真是強者的心態!不似有些所謂的天驕,空有天賦氣力,卻無健全之品德。若非機會不對,我當請你飲一杯!”趙玄陽讚歎著,又道:“剛纔在交兵中,我有兩次,竟然產生了一些邪念。想來是你的神通而至?”

他所到之處,地應兩分。

火的天下裡,有了真正頂天登時的“神”!

名為計昭南!

就在這一霎之間,薑望已經是殺招連出。

他和趙玄陽,本就是有通途一樣的差異。

他饒有興趣地問:“實在風趣。你一向埋冇的神通是甚麼?”

火界之術!

時候和空間,彷彿都已經凝固。

這是多麼龐大的差異?!

而後終究半轉過來,正麵看著薑望。

迄今為止最強的道術,和迄今為止最強的劍術,在現在達成了奇妙的同一。

突然響起的、那鋒利的劍鳴,是長相思的哀聲!

“好!”趙玄陽眼睛一亮。

趙玄陽的眼神,終究有些驚奇了。

“我應當說感謝嗎?”薑望問道。

像這類層次的戰役,他們的確冇有旁觀的資格。

他們身處的這座酒樓,已經焚了潔淨,甚麼也不剩下,恍忽一片焦地,成為這座城池裡醜惡的瘡痕。

此人……

再戰役!

這真是令人絕望的差異!

而在身外的天下,趙玄陽卻不閃不避,擺佈打量著身處的火界,嘖嘖稱奇:“真是天賦的創想,竟已有朝氣的抽芽。如此美景,可謂絢麗矣!”

薑望和趙玄陽,幾近同時往東邊看去。

薑望整小我,彷彿變成了一片飄葉,悄悄地飄了起來。這一柄長相思,便是飄葉的葉柄。

是時候放棄抵當了。

趙玄陽夾著劍鋒的雙指一轉,作勢就要把長相思的劍尖折斷。

這無疑是一個凶信。但在此等境遇之下,也不過是雪上再添霜罷了。

赤火流於其身,霜風披於厥後,而倏忽一劍直撞來,竟有天柱傾倒之威勢!

那黑袍的少年,劍撞南牆。

全部酒樓裡的人,恐怕都為人質!

餘波雖被限定在這座酒樓中,但周遭一裡以內,已經看不到人影。

此時現在,薑望赤火在身,霜風在背,長劍在手,猶然瞧得顯赫。而他中間,恰是他安排那一柄快刀的酒桌。

但真正的勇氣,不是強者決鬥弱者。

而趙玄陽鬆開拳頭,手中一抖,抖出一根金色的繩索來,繞了兩繞,便把薑望緊緊捆住。

趙玄陽那夾住劍尖的雙指,忽而迴轉,將長相思還歸原狀,而後悄悄一送,便將薑望連人帶劍,送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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