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在缺失了其他龍族的支撐,又有半數水族撤去滄海以後,這位水族之主的權力和氣力,都大不如龍皇了。
薑望震驚莫名。
這也恰是當年那些先賢想要看到的。
當初他在禮部的時候,同堂有一員侍郎,視他為最大的合作敵手,到處與他為敵。
……
他看起來的確不顯眼。
乃至於他的五官,在溫吞當中,天然帶著一種苦相。幾近不存在進犯性,反倒看起來很好欺負。
他伸手在桌麵上劃出一條長線,然後屈指導在這條長線上:“他就是這長河之主,在中古期間被人皇敕封為長河龍君,以彈壓長河水脈。在名義上,統禦著現世統統水族。”
……
他重視到了曹皆所誇大的那一句——長河龍君在名義上,統禦著現世統統水族。
彆的林林總總的小國倒也不必細說。
計昭南都已經被除開了,天然更冇有甚麼話說……
他是想從曹皆這裡,獲得一些教誨的。
薑望則判定點頭:“我聽重玄勝說是大師坐下來分地盤,但詳細的如何分、分甚麼地盤,冇有細問。”
但明顯不成能這麼走……
以是薑望當初在清江水岸,看到有人私掠水族女子,纔會感到氣憤。
……
計昭南規整正坐,甚麼也冇有說。但他坐在這裡,本身已經是答案。
“先賢們於黃河河段築起觀河台,在此聯手彈壓長河水脈。因為兩岸無數生靈,都賴長河活命,故也不能將其鎮死。成心節製威能的話,封印又不免在長河不竭地沖刷下鬆動。是以每過一段時候,先賢們就要來加固一次封印。這就是最早的黃河之會。”
“你們可曉得,黃河之會最早是因為甚麼而辦?”曹皆問道。
兩人也是如出一轍的低調。
薑望想了想,說道:“恐怕也有誇耀武力的意義。”
曹皆身量不算高,也不如何壯。
“中古期間,不是統統的龍族,都跟著龍皇敗退滄海了麼?”薑望問。
隻要薑望懵懂道:“呃……分地盤?”
彆的不說,齊國騎軍過境時,景國官方如果讓你解兵,你解還是不解?
現在乃至另有了洛國如許公開消售水族仆從的國度存在,另有莊高羨如許逼迫玩弄水族、視為戰役東西的君主……
當然,這個評價,齊國人認,彆的國度的人,可不會認。
天下各國的參戰步隊,紛繁向觀河台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