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摘星心底生出一絲驚駭。
腰間被狠狠桎梏,那嵌入肌膚的力道不容回絕般將她捆住。鋪天蓋地的深吻伸展開來,林摘星帶著哭腔告饒:“時候,時候…”
她伸手拍了拍時候的背:“你先放手……”
林摘星輕手重腳地拿著棉棒給傷口消毒,死力壓抑著本身的情感:”如何傷的?”
她雖掙紮,卻不敢用力有大行動,恐怕再傷到時候的傷口。
這一夜,林摘星幾近冇能睡覺。
時候歪著頭笑了笑,將T恤脫下,健壯的肌肉就如許赤裸裸地展現在了林摘星的麵前。
“你跟我說這些乾甚麼。”
猩紅的雙眼中帶著征服的慾望和狂熱的妒氣,陌生得讓林摘星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林摘星的身材不由自主地顫栗,卻壯著膽量往前湊身:“你……就不怕我訛上你?”
時候卻完整不在乎,行動完整不加收斂,狠狠地將林摘星扔到了床上。
她矯捷地翻身下床,從抽屜裡取出醫藥箱來。
“明天是我的生日。”
早上五點,時候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又將被子掀了開。
時候的雙手用力環住那盈盈一握的細腰,輕而易舉地將林摘星抬到了本身的腿上。
“你……你在說甚麼。”
林摘星快眼喘不過氣。
時候卻滿不在乎:“小傷,不礙事。”
“時候,我真的累了。”
時候俄然切近,雙手在林摘星的肩頭悄悄摩挲:“為甚麼還不搬出去?你就那麼捨不得阿誰周直嗎?”
睫毛微顫,她眼角還帶著淚,環住了時候的脖頸,迎上前去吻。
紗布貼好,她清算好藥箱起家,腰間卻再次被鉗住,一把被攬到了時候的麵前。
“你都流血了,如何不礙事?你快起來,我……”
安撫的話到了嘴邊,又被林摘星嚥了下去。
茶幾,沙發,地毯,浴室,最後是床上……
“衣服脫了。”
林摘星驚詫:“你把它喝了?”
手指上彷彿沾上了甚麼溫熱的液體,林摘星藉著月光抬手看去——
時候熱烈地迴應著,卻又俄然愣住。
“這跟周直有甚麼乾係?”
時候的答覆一如既往:“少探聽。”
這道傷口不算很深,卻又細又長。邊沿方纔結痂,卻因為剛纔的行動又被崩開,不竭往外滲著鮮血。
時候做錯了事不認錯,反而來這裡裝不幸,林摘星可不想就這麼等閒被騙。
當她謹慎翼翼地揭開時候後背那片滲滿血的紗布後,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乾甚麼?”
“我瘋了?你不就是想看我為你發瘋嗎林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