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臟老頭看著門徒一臉的打動和讚成,隻是在打動與讚成的袒護下有一股詭異的笑飄過……
楊承嗬嗬一笑,調皮道:“看來我得感激師父您呀,如此抬愛,不堪幸運呀。哎……可惜無酒,不然,徒兒自當敬師父一杯。”
肮臟老頭倉猝點頭:“哪有的事,你孃親是有夫之婦,我怎會動那歪心機,再說這畫中女子隻是與你孃親有些神似罷了,天底下與你孃親神似之人多了去啦,門徒,你可不能胡說啊。”
肮臟老頭不覺得然:“門徒,這不很好嗎?這麼大一座山就咱爺倆,想乾嗎乾嗎,人多有甚麼好?師父還樂意當個光桿司令呢。”
楊承接過畫定眼一瞧:“這畫中女子怎地與我孃親有些神似?臭老頭,你……你……你不會是真喜好上我……咳……我孃親了吧?”
肮臟老頭吐著舌頭:“都怪師父管不住嘴,彷彿也冇吃幾口,如何就冇了?”
肮臟老頭想起半個月前在楊家堡產生的事額頭就直冒汗。
“哎呀……”肮臟老頭摸著腦袋歎道:“你掌門師伯那三壇百大哥酒一向是他家那小丫頭保管著,那小丫頭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凶暴刁蠻,霸道得很,連為師也都懼她三分呐。”
楊承嘲笑:“就你這德行,誰情願拜你門下呀?要不是我幼年無知,決然也不會拜你為師的。”
那幾名新來的仆人為了奉迎柳詩茹,竟將肮臟老頭捆起來沉入水塘中,過了三天賦將其拉出,除了頭上掛著幾根水草,肮臟老頭冇事人似的嗬嗬怪笑,那幾名新來的仆人一看這肮臟老道公然有些道行,嚇得立即作鳥獸散,連賞錢都不敢問柳詩茹討要了。
肮臟老頭完整慌了,一個箭步上去捂住楊承的嘴,扯起脖子四下張望,聲音略帶微顫道:“小祖宗,你小點聲行不可?若讓那白狼聽到可不得了。”
肮臟老頭一時氣結,破口罵道:“該死的潑物,還我書來!”
此時,一隻形狀像猿猴長著一雙白耳的狌狌不知從哪躥了出來,一把奪過肮臟老頭手中的書,鎮靜地“吱吱”咧嘴笑嚷著,還不時地揮動動手中的書,像是成心要挑畔這肮臟老頭,又像是帶著調侃之意。
楊承看著額頭冒汗的肮臟老頭不由一笑,卻又見狌狌抽出第二幅畫給楊承看,楊承立即大呼一聲:“這不是白仙子嗎?哇!師父,你這畫工相稱了得呀,畫得跟真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