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哪次不是你欺負本宗?,現在本宗好歹也是一宗之主,你就不能給本宗留些麵子?”堂堂的玄月宗宗主此時提及話來竟有些哽咽。
吳根子頓時有些無語,本覺得楊承會說必然要昂揚圖強之類的話,卻不想楊承竟還是想著吃。玄月宗彆的弟子都是勤奮練功,楊承的腦筋卻隻要吃,吳根子攤上這麼一個奇葩弟子,感覺非常頭疼,因為他快養不起這位吃貨弟子了。
諸泰看著王之擁少有的失態神采,又是一陣驚詫,摸著腦袋望向王之擁的背影。
此時一名親傳弟子進入崇星殿,這名弟子氣味收斂卻法度輕巧,見到殿內男人鞠躬一拜:“弟子見過師尊。”
屠若藍一臉茫然,嘟著嘴想了半天,還是茫然地“哦”了聲……
另一個身影也隨之而出,安閒卻不失嚴肅,喝斥道:“明天臨時放過你師徒二人,如有下次,本宗定不輕饒!”
“哈哈哈……師兄呀,這麼多年了,怎地還是這副作派?打不贏就帶哭腔,你就不能硬氣點?”吳根子蹲下身摸著王之擁的腦袋,大笑道。
王之擁打了個哈哈:“不知怎地,我就有些看不慣那兔崽子跟你一樣的德行。”
楊承微微皺眉,就這點靈石那裡夠吃,正要挖苦肮臟老頭一番。
王之擁翻開寢室內的暗廚,三壇百大哥酒已是不翼而飛。頓覺如遭雷擊,呆若木雞般腦海中呈現一陣長久的空缺,下一刻隻得一聲悲忿的吼怒響徹整座大虻峰,眾大虻峰弟子聽到那吼怒聲,全都以錯愕的目光望著崇星殿方向的院落,究竟是誰令大虻峰的仆人如此悲呼吼怒?
“弟子不知,隻是傳聞登馬峰楊承師弟來過,莫非是他們二人酒興大發?咦!師妹彷彿衝要破了。”諸泰看著熟睡中的王詩敏驚詫道。
後山山洞當中,一人趴倒在地,一人立在其跟前。約摸是不解恨,那站立之人一腳又踹了疇昔,隻見那趴倒在地之人一身發軟,差點啃了一嘴的泥。
“嗬嗬,歸正那幾壇百大哥酒對你也冇甚麼大用處,就留給我的門徒吧,當是我欠你小我情,師兄,如何?”吳根子厚著臉腆笑道。
聽著楊承嘴裡嘎崩、嘎崩的聲音,吳根子隻覺一陣肉疼,眼皮微微跳動,心中不斷地盤算著,下次該去誰家偷要合適些……
“這倒是在理。”吳根子看了看山洞外:“我們待得夠久了,是該出去現個身了,不然,這戲就演過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