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閣首輔等候著開了口,但是卻又不敢問出來,其彆人驀地得知皇上能夠隻剩下兩年好活,一個個驚的有點呆,腦筋一片空缺。
早朝過後不出一個小時,沈墨的話已經傳遍開來,聚眾遊行請願的學子全數退去,廢後兩字再無人敢提起。
“朕已經好了,是皇後醫好了朕。”
要說之前皇上用拯救之恩夯實了安然皇後的寶座,現在這話一出,皇後之位恐怕都比沈墨本人的皇位要穩。
“李學等人納賄,賣官,侵犯地盤,草菅性命,死不敷惜,若不是皇後討情,朕定要他們滿門性命!”
“恭送皇上,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
前朝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安然的耳中,聽到沈墨將統統任務都攬在本身身上,安然愣住。
百官也反應過來,一個個喊了起來,“恭喜聖上!道賀聖上!”
朝堂,沈墨高高坐著,微微垂著眼睛,不怒自威。
百官內心明白,沈墨將話說到這個程度,不管天下百姓如何想,這選秀是不成能開了。
她想見他,一分一秒也等不了。
沈墨看著百官臉上的神采,麵帶諷刺,最後說道:“從今今後,若再讓朕聽到廢後選秀等字,劃一造反,一具滅九族!”
沈墨微微抬手,壓下百官的呼聲,“朕能有本日,滿是皇後一腔密意,大婚之日朕已言明,此生唯皇後一人足矣。”
隻是這話也最多能將現在的混亂壓下幾年,皇後再生不出子嗣,恐怕狼籍還會複興,到當時恐怕想壓都壓不住了。
好久以後,沈墨不帶任何豪情色采的眸子才微微抬起,朝著上麵跪著的人微微一瞥,說不出的冷酷,隨即又百無聊賴的垂下,薄唇輕啟,終是開了口,淡淡的聲音不大,卻彷彿是在世人腦海中乍起,驚的他們一顫。
“可這些人不知戴德也就罷,竟還鼓勵學子遊行請願,當真覺得朕脾氣好?容得下他們一而再二三的猖獗!”
“堂堂都城,天子腳下,數萬學子能夠堆積遊行請願,京兆尹要你是吃白飯的嗎?!”
沈墨高高的坐著,上麵百官的謹慎思看的一清二楚,他微微垂了垂眸,再次開了口,“朕性命雖無礙,但身材畢竟留下了病根,這些年皇後一向在給朕調度身材,子嗣就隨緣吧!”
對一個男人來講,最不容人質疑的恐怕就是作為男人的才氣,更彆提沈墨還是一個天子。
之前被罵的妖後更是消逝匿跡,人們提起皇後,一個個戴德戴德,滿口誇獎,甚麼帝後情深,千古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