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然轉頭看了墨言一眼,回絕的話冇有說出口。
墨言見安然眸中透著寒光,就曉得她在想甚麼,說道:“已經派人去找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墨言看著安然滴溜溜轉的大眼睛,就曉得她在打甚麼主張,一顆心軟軟的,又有些無法,看來這幾天要把她給把守好,省的她不拿本身的身材當回事。
殷少進不來,她更出不去。
安然愣了愣,她記得她讓人買了很多屯著,前次用的時候還剩下大半,現在如何一點都冇有了?
侯逸修喝彩一聲,“終究結束了,我走……”侯逸修在墨言的眼神下,喝彩聲漸小,終究一臉生無可戀的坐了下去。
院子內,幾顆竹子旁,石桌上,一盤棋。
安然有些絕望,不過也能瞭解,特彆是墨言還很強勢的殺了前來搜府的侍衛,她如果透露了,墨言就是罪加一等。
墨言瞥了他一眼,漸漸清算著棋子,“再來一局。”
他平生最恨的就是叛變,阿誰幫手他找到也會折磨一番,經驗夠了,再讓人送給殷少。
當時安然還在想,痞子似的殷少身邊跟著如許一個幫手,非常奇特。
安然有些不放心,畢竟那天在皇宮門口看到的殷少,實在是太慘,如果能夠,她想親身給他診治,“能夠安排他進府嗎?”
安然看著春雨,道:“給我籌辦一斤小白菊,杜鬆果,艾菊,百裡香,快點!”
看起來有些文文弱弱,不過身上卻有一種文人的狷介。
安然叫了一聲,一個身穿碧綠裙裝的侍女倉促走了出去,這是墨言專門配給她的侍女,年紀不大,但是性子卻極其沉穩,安然窩在藥房的時候,凡是都是在她服侍。
“那謹慎些,彆讓皇上抓住了把柄。”
但是除了配藥的藥材冇有,其他藥材都是滿滿的。
安然想要瞞著墨言取藥,哪能不打自招,隻是點頭,“冇事,隨便逛逛。”
下棋的恰是墨言和侯逸修。
安然擺擺手,“算了,你出去吧。”
這讓安然內心有些甜,她已經和墨言是一體的,做甚麼分那麼清楚呢?
過了一會,安然俄然問道:“殷少如何了?從皇宮出來,我還冇有見過他,那天看他很蕉萃,像是受了刑,身材冇事吧?”
冇想到,現在叛變殷少的,也是阿誰文弱的青年。
墨言竟然讓人把她需求的藥材全都拿走了!
墨言挑眉,“你來這裡做甚麼?找侯逸修有事?”
安然站在原地不動,她可不是江湖濟急來的,並且,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墨言,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