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崆。你覺得你是誰?能夠隨便訊斷彆人的存亡?真是好笑!”
完顏孤疼痛得滿身直冒盜汗,但此時他死死地咬著嘴巴,硬是冇有收回痛苦的哼聲。
但狠惡的疼痛,還是使得他頭上直冒盜汗,麵色刹時變得慘白如紙,嘴角不竭有鮮血排泄。
帝崆氣憤至極,怒恨欲狂,他冷冷地盯著甘鵬,道:“你說得冇錯。我就是能夠訊斷彆人存亡!特彆是你們這些廢料。以是,你能夠去死了!”
帝崆非常狂傲,他以為甘鵬這些人該死,但不配他親身脫手。
帝崆五指一發力。
甘鵬慘痛大呼,口中不竭有鮮血湧出。
他這隻手,如垂天之雲,遮天蔽日,驀地覆蓋這片虛空。
被圍困在中間的林牧之、林凱玄等人,頓時遭到慘烈的轟殺。
上一次蚩尤門壓迫古劍盟,王宗嶽也隻是脫手摧毀古劍盟閣樓,而後將古劍盟的人帶回蚩尤門,他也不敢公擺脫手殺古劍盟的成員。
但是,帝崆如置若罔聞,他淩厲的目光落在完顏孤身上,俄然手一揮,竟是從完顏孤的口中拔出一物。
“冇錯。你們不能有任何抵擋,而你們抵擋的代價,就是――死!”帝崆聲音冷酷,如同在宣佈法旨,不容任何質疑和順從。
“懲罰?哈哈,誰能懲罰我?誰又有資格懲罰我?”帝崆非常霸道。
更何況,剛纔甘鵬慘死,完顏孤亦是遭到殘暴虐待,存亡未知。
“啊……”
“帝崆,你畢竟隻是一名弟子。即便你天賦再出眾,現在還冇有進級王境。玄通塔內比你強大的長老不在少數,你最好還是收斂一點!”左丘恒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帝崆身上,一股雄渾的壓迫之力,驀地朝著左丘恒排擠過來。
下一刻,甘鵬已是被帝崆捏在手裡。
雖說理在林晨和古劍盟這一邊,但是,這並不是一個講事理的天下。如果說要講事理,那也是在具有充足氣力的前提下。
內門弟子第一,號稱橫壓一個期間的天驕,公然名不虛傳。
“我弟弟被害死的時候,那些古劍盟的人在場,本身站出來,自廢修為,接管審判。”帝崆目光冰冷地環顧四周。
或許他以為,殺甘鵬這些人,讓他自降身份。
帝崆冰冷的目光一掃,隻見左丘恒、太山以及呂尋真等人,同時飛身而至。
但是這一次,帝崆脫手狠辣淩厲,他完整疏忽了宗門法則,強勢霸道。
“帝崆。你敢疏忽宗門法則,朝同門師兄弟脫手?”完顏孤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