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了摸女童柔嫩的長髮。和順的臉對著女童的母親：“快些出來，莫要凍著。”
季清還末說話，囚室的門就翻開了。出去一個臉孔陌生，穿戴內門弟子服的男人，前麵跟著三個內門弟子。
女童蹭著母親說道：“不冷，很和緩。”
時候長久，尚能憑冰靈根坦白一二。時候太長，若她毫髮無損，隨便一個劍宗弟子都能發明她的非常。
“那你真榮幸。”季清輕笑，精美的臉龐閃現出不那麼較著的哀思。
伸手觸及的，是氛圍中滿盈了寒意。
季清坐在木床上，靠著牆壁。程昱盤坐在另一邊。桌上擺著的是兩口白底青邊的瓷碗，他們兩人不久前正用完午餐。
那雙裹著水藍光芒的纖手，輕柔地握住女童如藕的手。暖和遊遍女童滿身，女童輕笑出聲，亮晶晶的雙眼，俯視著母親。
季清冷哼：“妄圖！”
程昱道：“這像不像俗世的斷頭飯。”
但在這邊倒是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