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端木言將紙摺好,放到了懷裡,嘴角微抿著,似笑非笑。

“尚可。溫韻先生喜酒,再加上十瓶留仙醉。”端木言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好。”子佩鬆了一口氣,又懶懶的托起了下巴,神遊天涯。

“大少爺今後便是端家屬學裡的講師了,傳聞挺安閒的。”子佩想了想說道。實在大少爺落得這般了局,已經是極好的了,二少爺還是顧念手足之情的,不然憑現在二少爺在皇上跟前的分量,想要找個啟事,大少爺是不會那麼等閒被長老們從監獄裡撈出來的。

子佩紅撲撲的小臉上瀰漫著大大地笑,眼角彎彎的透著歡愉,手上悄悄捧著一張薄薄的紙,歡暢的小跑到了端木言跟前。“蜜斯,大喜。”

“如許不是挺好的嗎?”子佩坐在石凳上,托著下巴說道。隨即靈光一閃,有些驚駭擔憂的問道:“蜜斯莫非是怕大少爺倒了,二少爺下一個對於的就是你?”實在不怪子佩如許想,狼多肉少,打倒一個是一個,何況是蜜斯如許的資優選手,更要趁早打敗,那樣二少爺第三場考覈就輕鬆多了。

秋風透過竹林,帶著些許的涼意緩緩地走出去。竹葉伴著夜鶯的歌聲唰唰的彈奏著不著名的樂章。淡青色的衣袂繡著紅色的梔子花,伸開雙臂,任秋風拂過,衣袂上的朵朵小花跟著風兒飄搖。月光如流水般灑下,落到臉上,映起一片光暈。

腳踩在落葉的聲音,像是翻過一頁頁的書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是很大,卻很清楚。端木言放動手臂,轉過身,用簪子悄悄挽起被風吹亂的髮絲,嘴角的笑像是一彎淺淺的新月,模糊能讓人瞥見,發著淺淺的光暈,彷彿能照進人們的內心。

端木言斜斜的倚靠在柱子上仰著頭望向天空,瞥見玉輪,瞥見風,瞥見落葉,瞥見酷寒。

恍忽間,端木言彷彿看到了朵朵大紅的牡丹花綻放枯萎,隻是那麼一刹時,仿若循環。“大哥,現在可還好?”

“如何?蘇東釋那小子,給你來信了?”端木言悄悄颳了刮子佩的鼻尖,逗趣的說道。

“子佩,下主要叫先生,不成失了禮數,讓人笑話。”端木言一聽子佩還是叫溫韻先生老酒鬼,便說道。

子佩想了想,感受也是這個禮兒,便不再糾結二少爺是否會對於她家蜜斯這個題目,有些乖乖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便用手托著下巴神遊天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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