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開抽屜,內裡公然放著一個灌音筆。
薑少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憂色:“灌音在那裡?能給我看看嗎?”
到了處所,薑少陽用鑰匙翻開門,走了出來。
他按下播放鍵,開端播放灌音。
許成嘲笑一聲,非常不屑的說道:“李輝,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奉告你,這件玉器我要定了。如果你不賣給我,我就讓你在古玩圈子裡混不下去!”
灌音中,許成的聲音清楚地傳了出來:“李輝,那件玉器你賣給我,我給你雙倍的代價。如何樣?夠意義了吧?”
“薑先生,您如何來了?”李輝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但明顯力不從心。
薑少陽微微一笑:“你彆這麼說,我傳聞你抱病了,就過來看看。你現在感受如何樣?”
“呼,終究冇事了。”薑少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鬆了口氣。
說著,李輝從枕頭下摸出一串鑰匙,遞給了薑少陽。
“抱病了?在病院?”薑少陽皺了皺眉,他立即決定前去病院,找李輝問個清楚。
李輝點了點頭,說道:“有,我儲存了灌音。當時我感覺不對勁,就偷偷錄了音。冇想到,現在還真派上用處了。”
薑少陽笑了笑,說道:“彆這麼說,對了,我現在要去你家取灌音筆,你好好歇息。”
薑少陽四周打量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客堂的抽屜。
他悄悄推開門,走了出來。
李輝坐起家來,活動了一下身材,說道:“好多了,薑先生。您真是我的拯救仇人。”
屋內滿盈著一種淡淡的藥味,明顯是李輝平時為了治病而熬製的。
李輝的聲音有些躊躇:“許哥,這件玉器是我好不輕易收來的,我想本身留著。”
李輝的聲音變得氣憤起來,道:“許哥,你如何能如許?這件玉器是我憑本領收來的,憑甚麼要賣給你?”
薑少陽穿越在人群中,終究找到了李輝地點的病房。
薑少陽猛地一拍大腿,他想起了李輝當時留下的一張收據。
“灌音筆在我家裡。我現在抱病住院,冇法歸去拿。不過,我家鑰匙在我這,您能夠本身去取。”
薑少陽心中一動,詰問道:“他威脅你?那你有冇有留下甚麼證據?”
說到這裡,李輝躊躇了一下,彷彿有些難以開口。
“對了,收據!”
李輝一聽,眼中閃過一絲驚奇,隨即搖了點頭,說道:“薑先生,那件玉器跟許成可冇乾係啊。那是我從一個老藏家手裡收來的,絕對是真品。”
他發明李輝的脈象非常微小,明顯是病情俄然減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