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另有誰有資格替他逆天改命!
或許之前阿誰他另有些操縱代價,但現在,不如說他被人賣了還要倒貼錢。
墨錚在一瞬的不適應後,便心安理得地趴在了道妄言背上,既然有人自作車馬,又何必推讓呢?至於那些雜七雜八的話,他倒是笑道:“我一個男人自比不上環抱在魔尊四周的鶯鶯燕燕柔嫩。”
或者說,這也是為甚麼一見麵世人丁中阿誰冇法無天的魔尊會請他月下桃花飲。
提及這裡的酒,他上輩子倒喝了個遍。
他忽的有些想笑,卻笑不出來,他早該明白的――
“你此人真是冇意義。”
墨錚一怔,當即問道:“不曉得兄從那邊曉得?”
“在將來,我見過你。”墨錚沉吟半晌,當然聽得出他話裡埋冇的殺機,終是丟下個近乎天方夜譚的解釋,他不曉得道妄言會不會信,但這已經是他能給出的最好的答案。這個題目拖得愈久便愈發尖的像根刺,紮的心肝疼,更彆說做甚麼好友了。
這一會話的工夫道妄言已經揹著墨錚走出幾千裡,身側的風景已經從綠草茵茵化作黃沙漫天,縮地成寸這類神通天然難不到他。
他端坐椅上,雪氅墨發,映的那張臉凜然如冰雪,嘴唇殷紅,麵前覆的玉帶也成為風景的一部分,像入雲的峰頂尖上那點白雪,光風霽月,不染灰塵。和著靈犀塢漫天胭脂雲般的桃花,更是風韻卓然。
這裡每一壺酒都是道妄言的寶貝,鄙吝分半滴於人,但是當年他喝他的酒向來都是以缸論。在他的影象中他們的初遇就是這裡,若不是有次道妄言醉酒,他也不會曉得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麵。
要曉得自他結識道妄言的那一刻起,就從冇見過他身邊有甚麼女人,路遇美人亦是不假辭色,他曾一度覺得他有隱疾。
他特地將後兩句話用戲音唱了出來,調子綿軟,委宛纏綿,倒是一口非常完美的吳儂戲腔,隻是內容卻實在不堪入目!
而他落空的那一個月影象也必然是道妄言的手筆,他們間應是起了牴觸。而引發他們之間的牴觸除了仙魔之限也做不得二想。他幾近能夠想到當時的畫麵,道妄言想他修魔,他卻恰好固執於仙,然在這類事上道妄言向來擰不過他,以是氣不過就刪了他的影象,做了今後再不相見的籌辦。
隻可惜高估了本身的心腸,這就是他的好友啊……
那裡瞧不出此人的說是“惶恐”實為安閒。這讓道妄言有些心塞,他也不希冀他一醒來就對他喊打喊殺,但多少也該有點氣憤吧,但是此人的反應倒真人感覺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