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將士們奮勇殺敵時,一昂首就能看到殿下的身影,那種衝動的表情必然無以言表,今後定然斷念塌地,儘忠殿下!
曹顯欣喜地拍拍他的肩:“這就對了。我們打好這一仗纔是端莊,旁的事,都是細枝末節。”
“就是。”楊殊幫腔,“你這是嫌三皇叔太安然了,找點費事給他是吧?”
她試了試行動,笑道:“真是個好東西,一點都不影響脫手。”
寧休點頭:“蔡兄,辛苦你了。”
明微則問:“蔡大叔,可否請你劃近一些?我想瞧瞧楚軍那邊的環境。”
寧休迷惑:“能找到?”
兩人呈現在船頭,陽江海軍的將士齊聲呼喝:“安王殿下千歲千千歲,越王殿下千歲千千歲!”
楊殊扭頭問:“國師大人,你也來點?”
他口中的蔡兄,就是船伕。他一身短打,頭戴鬥笠,身材雖不高大,卻精乾矯捷。
飛鯨幫的成員,是一群水上討餬口的漁民,常日裡捕魚、擺渡,又或者運貨,在江陽一帶極有權勢。
“除了主將與兩位親臨火線的親王,另有誰值得他費這個心?蔡大叔,我們能夠要去冒一次險,您先找個處所停船,等我們返來。”
他還要再說,可安王不聽:“行了行了,明天不上課,你下去吧。”
寧休見她拿出羅盤,似在推算,便問:“你在找甚麼?”
寧休問:“蔡兄,你久居大江,對兩國水軍都很熟諳,以你之見,本日一戰,誰當居上?”
“行。”蔡壽緩慢地操起船槳,劃子破浪前行,口中談笑,“女人你說去那裡,就去那裡!我老蔡這身本領,保你如入無人之境!”
明微摸了摸,見它非常輕巧,有絲繩束緊,便取了一件,卸掉手臂與下圍,套到內裡,再披上外袍。
明微回道:“我看楚軍的陣列,漫衍有些奇特,彷彿藏著某個陣法。”
寧休和多福如法炮製,和她一樣隻穿背甲,如許更矯捷一些。
為了大局考慮,他勉勉強強,收起脾氣。
他是寧休的朋友,本地飛鯨幫的幫主蔡壽。
此時的明微,與寧休、多福一起,乘坐一條劃子,在遠處觀戰。
“哎呀我的娘,這麼多兵,可真嚇人。”
“曉得了,老將軍。”
然後暗裡和孟崇說:“越王技藝不弱,有他在身邊,安王殿下的安然更有保障,就讓他們去吧!”
孟崇怒道:“他技藝不弱,就應當上陣殺敵去!”
蔡壽笑道:“確切能抵擋大部分刀槍,不是妙手,刺不穿它,我們就靠它跟水賊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