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份上,甚麼也不消說了,看誰鬥得贏吧!
太子腦袋一懵,腦筋裡閃過兩個大字:完了。
“那也與你無關!是我本身有才氣,把事情擺平了!”
“二弟可真是過河拆橋,要不是這件差事得了父皇的賞識,你能有明天?”
到時候,不止裴貴妃那邊的危急,信王這裡也撕破了臉,天子必定大怒。萬一這兩人同時對於他,那就是更大的費事!
兩人越罵越上火,其他事都給拋到腦後去了,不顧身份扭成一團。
兄友弟恭?明顯是他雙方麵的恭維臣服。
如果不能在裴貴妃到來之前,把信王給放倒,他的運營就成了空!
天子領著內侍,停在不遠處,冷冷地看著他們。
太子不滿:“你這話甚麼意義?莫非是孤用心讒諂你?誰都曉得,修河是個大肥差,當時不曉得多少人向孤討情麵,你本身不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