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微搖了點頭:“能夠回不了家了。”

二夫人一顫:“如果我們不能戴罪建功呢?”

“你二伯如何?”

二夫人提起這事,恨得咬牙切齒:“那黎家公子早有妻室,竟想叫大姐兒給他做妾!他做夢!隻是有郡王給他們家撐腰,何如他不得。我隻能將你大姐遠遠嫁了……不幸的大姐兒!”

對一個母親來講,本身的孩子是最貴重的。大蜜斯遭了這般奇恥大辱,難怪二夫人這麼恨二老爺。

明微委宛道:“隻是有這麼一個機遇,能不能成,我不敢包管。這事我也插不上手,伯母還要去求其彆人。”

待二夫情麵感穩定下來,明微慢慢道:“二伯母,若說救二伯,我是做不到的。不過,眼下有一個機遇,或許能救一救三哥和六弟,您……”

她回屋梳洗換衣,卻冇有立即睡下,單獨提了燈籠去靈堂。

明微懂了。二夫人所擔憂的,是落空男人對家屬的影響,而不是二老爺的小我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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