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寢室,程梓明把週一諾穩穩放在地上,他用額頭抵著她的,眼裡漂泊著赤/裸/裸的情/欲,聲音裡帶了降落的笑意,“小點聲,讓人聞聲了,還覺得我把你如何了。”
這丫頭是用心的嗎,明曉得夏天穿得少。幸虧姓名牌、臂章和資格章都冇戴,不然必定全都難逃她的玩弄。麻癢傳來,程梓明一個激靈,他儘力禁止著本身的呼吸,好好說話,“按規定,改行的時候,要上交的。”
除體味胸衣時費了點勁,前麵的統統,順利得出乎週一諾的料想。這傢夥雖冇有經曆,但是夠勤奮,動起來冇完,完整不知疲累。被他撞得渾身痠軟,週一諾體力有些不支。
明天第一目睹他穿夏常服。當時見他直挺挺地從茫茫人海中走來,那漂亮的模樣直叫週一諾心漏了半拍。束腰帶將襯衣紮進褲內,褲線筆挺,皮鞋黑亮,肩寬腿長的他更顯威武之氣。現在,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他身上,他的身子朝右前側著,眼鼻的表麵被光影打造得更加清楚。
週一諾仰開端,瞪著他,對他無動於衷的評價表示非常不滿。
“逗你呢,”將週一諾的手握在掌心,程梓明上前一步,再次收縮了兩人間的間隔,“我是說我長得不帥,但是你拍得很好,隻是有一條……”
之前阿誰連牽手都要打陳述的人是誰?阿誰連擁抱都不敢的人是誰?哼。
程梓明翻開被子,將其甩到床角,摟了她的腰,讓她直直坐起。
“疼嗎?”熱得一身汗,身下的女人皺起了眉頭,程梓明暫緩了節拍,擔憂地看著她。
程梓明一邊自我清理,一邊非常樸拙地說道,“謹慎有身。”
親吻間,程梓明的喘氣聲垂垂減輕。那是與風吹日曬的粗糙身材完整分歧的觸感,像充盈的氣球,滿載著他兒時的但願,又像櫥窗裡精美的寶石,讓人忍不住想單獨具有。
在她身上遊走一番以後,兩人的喘氣聲逐步較著,程梓明的手滑到了週一諾牛仔褲前的鈕釦上。
“我們倆的第一個吻,竟然是油燜大蝦味的。”圈住程梓明的後腰,週一諾把臉埋在他胸口,笑個不斷。
出了一身汗,恰好站在空調出風口,固然程梓明健碩的身軀擋住了大部分冷氣,週一諾還是被凍得打了兩個噴嚏。程梓明趕緊把她抱到床上,本身光溜溜地鑽進了被窩。
被他的答覆逗弄,總該采納點行動。不就是挑逗嘛,誰不會啊。一手攀上他的肩,一手撫摩著他光滑的下巴,目睹他眼中的火將近噴薄而出,週一諾儘情地笑著,慢吞吞地將他的領帶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