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大人還真是聰明,不需教誨,便學會了。”

衣袍儘數撩起,褲子鬆鬆垮垮的落在地上,一隻手霸道的捏在她的腿上,一貫而入,盛挽辭緊緊咬著牙關,不肯收回一絲一毫的聲音。

不等盛挽辭往外跑,大手已經貼在她的腰腹上,二人緊貼,再無裂縫。

“盛卿如何自投坎阱呢!”

“阿辭哥哥,我看你上場大馬球了,是不是有甚麼好彩頭啊!陪我上去坐一坐吧!”

“多謝侯爺。”

“這裡是沈執川的地盤,一旦被髮明……”

“停止,放開我!”

帳篷當中隻能聽到衣料摩擦和短促的呼吸聲。

盛挽辭嚇了一跳,卻在蕭諶的聲音呈現後硬生生將本身卡在喉嚨裡的呼救聲給嚥下去。

直到聲音遠去,盛挽辭隻感覺身子一軟,眼看著要撞上屏風,那隻摟著她腰腹的手驀地向上滑,將她穩穩的按在了懷裡。

秦瀚華眼看著二人這一番糾葛,直到沈梔的身影消逝了,他才伸手拍了一下盛挽辭的肩膀。

“這場馬球會算是這幾年裡辦的最昌大的,都城當中的達官貴族全都來了。”

盛挽辭頭也不抬,用心致誌的施禮,沈梔臉上的笑容一寸一寸的收斂,一句話都冇說,回身歸去,眼裡的絕望毫不粉飾。

秦瀚華眼看著盛挽辭微微鬆了一口氣,手撫在懷裡那隻釵上,瞧著寶貝的緊。

現在她內心隻要兩個字,瘋子。

“盛卿,你也不找個由頭入宮來瞧瞧朕,不是給你找了藉口嗎?你如何不消啊!”

盛挽辭目光一凜,騰的一下子站起來。

那裡是專門給達官貴族籌辦了換衣裳的處所,盛挽辭倉促找到了屬於本身的那一間帳篷鑽出來。

掙紮之間,蕭諶將盛挽辭抵在了屏風上,為了不引發動靜,盛挽辭隻能極力的不去碰屏風,恰好給蕭諶行動的機遇。

見此環境,她隻能將手伸到身後,死死的勾住蕭諶的腰。

兩個婢女路過帳篷,說話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出去。

開甚麼打趣,這裡但是沈執川安排的園地,在這裡行那等事情,一旦被髮明,本身定然要被千刀萬剮。

蕭諶說著,將盛挽辭整小我都抱在懷裡,另一隻手順著盛挽辭的衣袖看望上去。

盛挽辭一張臉刹時紅透了,掙紮之下,卻感遭到了堅固在本身的後腰上磨蹭,這一下子,她不敢再亂動。

盛挽辭渾身生硬,連氣都不敢喘,偏生她身後阿誰不知倦怠的攻占,冇有涓滴的驚駭。

“人已經上樓了。”

盛挽辭正想著,一隻手上俄然矇住了盛挽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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