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尋淡淡收回目光,一刻也不斷歇往皇宮內走去。
“我這幾日想了很多,父親當年削髮,是為了安撫君心吧?出了那樣的事情後,朝中大家自危,父親為了不惹陛下猜忌,以是來到普相寺,以名心誌的吧?小時候,父親總與我說,當今陛下,是個賢明的君主。可惜……”葉尋頓了頓,持續道:“卻實在算不得賢明。”
葉尋倒是冇有發明,自他走後,了業手裡的佛珠掉到地上,竄著珠子的繩索斷了。珠子四周逃散,鋪了一地。
葉尋來到禦書房前,朝天子身邊服侍的內侍拱拱手,“勞煩公公通報一聲,葉某有事求見陛下。”
葉尋認得他,因為李賢是三年一科舉的探花郎。固然李賢冇有拔得頭籌成為狀元,但是他辦事油滑,可比阿誰滿腦筋之乎者也的狀元郎短長多了。
葉尋重新重重磕了個頭,“臣無能,懇請陛下懲罰。”
葉尋凝神一聽,聞聲李賢說道:“實在不巧,鄙人本日確切另有要事,脫不開身,他日鄙人得空再回請兩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