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陳隊長此次是真的完了!
“如何樣?查到了甚麼?”蔣雲龍現在坐在跆拳社社長的辦公室內裡,一臉陰沉之色,他摸了摸本身的胸膛,其那張帥氣的臉變得更加陰狠,被陳玄打斷了兩根肋骨,現在他的身上都還纏著繃帶。
“太猖獗了,那棵樹起碼有五百多斤,這絕對是要搞死人的節拍!”
扛著那顆起碼有五百多斤的樹木跑一百圈,即便是陳玄都得累成狗一樣!
陳玄的雙腿一顫,忍不住抓緊了褲襠,甚麼,這虎娘們不會是真想要他的老命吧!
“不可。”沈初雲眯著眼睛說道;“你當老孃的屁股白讓你摸了嗎?既然摸了,就得支出代價吧,很不幸,現在就是你支出代價的時候到了。”
穆雲姍咬著嘴唇,她曉得本身這是被陳玄拿住了死穴,旋即其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臉嬌羞,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這類事情你總得給人家多考慮幾天吧。”
與此同時,東陵大學跆拳社。
“姑奶奶,要不……我也讓你摸一次,咱扯平瞭如何?”陳玄一臉幽怨,內心苦笑不已。
“都看甚麼看,當即練習!”沈初雲板起臉來,嚇得醫學係的人如同見到了活閻王一樣,紛繁跑到一旁練習了起來,把陳玄單獨一人丟在一邊。
一個跆拳社的學員說道;“社長,查到了,那小子冇進入東陵大學之前和兩個女人住在一起,如果我們要動手的話很輕易就能搞定。”
想到這裡,很多人都憐憫的看了陳玄一眼,惹上那種短長的女人,這哥們難過的日子還長著了,畢竟,特訓足足有半個月,這才過了幾天罷了。
“喲,我們陳隊長這是咋了?”穆雲姍看著走過來的陳玄,高低打量了他一眼,暴露兩個酒窩,笑盈盈的問道;“不會是真讓沈教官在公開裡打悶棍了吧?”
“虎娘們,你他娘這是真想搞死我啊!”陳玄的嘴唇打著顫抖,現在他是真有些怕這女人了。
醫學係的學員們紛繁為陳玄默哀。
“聽你們這麼說還真有能夠啊,畢竟以這哥們那短長的技藝貌似也隻要那位美女教官能壓得住他了,或許是這哥們讓她在練習場上出了糗,公開裡打了這哥們的悶棍,停止打擊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