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你想禁止?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讓顏淡本身決定比較好。”
餘墨眼中帶笑:“能夠啊。不過你有冇想過,信物本來就是要互換的。你籌算換給我甚麼?”
“剛纔是你說能夠偶爾撒嬌發脾氣,不是麼?”
“疇前上古時候就有過,水神共工撞上不周山那一回,我們族的前輩就能助女媧上神將塵寰規複原狀。”顏淡看著他,“你感覺我應當嚐嚐看嗎?”
芷昔給她的那本簿子被雨淋濕了,曬了好幾天翻開來還是皺巴巴的,另有幾頁黏在一起底子就分不開來。顏淡隻得拿把裁紙刀來一張張地揭開看。這白紙黑字寫著的,底子就是他們這一族非常慘痛的經曆,上天上天流亡最後被瑣細切開來用的例子數不堪數。
餘墨嘴角的笑容消逝了:“你不消想太多,最多我們換個處所,我本來也不在乎……”
“撒嬌?”餘墨涼涼地反覆了一遍。
“我是來找顏淡的。”聽聲音倒是唐周。
“真的害臊了?”他抬手順了順她的發,微微發笑,“你不是一向都說本身臉皮厚,現在還會感覺不美意義麼?”
顏淡委委曲屈地噢了一聲,隻能呆坐著持續苦思冥想。她天然是喜好靠近餘墨的,但是當真是像疇前喜好應淵君普通喜好他嗎?實在她並非冇有想過,如果回到應淵身邊那又會如何?如果她最後真的如許做了,餘墨也定會若無其事地、笑著送她分開。
餘墨還是看著她,卻一句話都冇說。
她想著餘墨疇前曾開打趣說“魚和蓮本來就是一對”的表情,會順著本身開那種主公蓮卿的打趣,會帶著她遊遍大江南北,如許點點滴滴,那些笨拙而密切的相處,如何能夠等閒割捨?
顏淡蹙著眉,卻不懂他來做甚麼,他們之間要說的早已說明白了。
“她是不會樂意留在天庭這個處所的,你如果至心想要帶她走的話,就放棄現在帝君的位置,若不然,除了我本身以外,我如何放心把她扔給彆人?”餘墨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笑著說話的,“不知應淵君覺得如何?”
她撐著窗格,窗子上掛著的風鈴叮噹作響,忽見遠處一道七彩華光落下,雲蒸霞蔚,瑞氣沖天,猛得又消逝不見。顏淡內心奇特,朝著那華光方向疾步走去,還冇瞥見人影,便聞聲餘墨的聲音:“不知帝君前來,是何要事?”
“他去找羽族的族長,有一些事。”
顏淡忙扯住他的衣袖,不幸兮兮地說:“餘墨你不要活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