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冷宮裡的玄機,除了前頭的房間,前麵每一間房裡都有密道,早晨這些人便順著密道來到地下的暗室。我跟著去探了探,那暗室竟有一丈多高,近乎半個冷宮那樣大,建得如同地宮普通。陶閱在那暗室裡,竟是練習那些常日裡裝成妃子的殺手。”
林白起口裡的酒驀地噴了出來,“你說甚麼?”
“師兄!”林白起突然起家,走到蕭寵身邊捏著他的胳膊道:“可有受傷?”
嚴小段擺了擺手,“上琴說看他阿誰模樣,倒真不像是裝出來的。此人現下就押在刑部,上琴正審著呢,由上琴的刑房裡滾過一遭的人,那裡能不吐出點真東西來?且等明天的說法罷。”
此時,小段卻俄然衝內裡跑出去,一邊跑一遍對她叫喚道:“主子,可了不得了!”
本來秦堯自貪了秦淮賑災的銀子,又被花魁嚇瘋了以後,秦家與三公主的婚事便要黃了。三公主天然樂見其成,她是先帝的嫡出,心比天高的氣性,那裡看得上秦家阿誰冇甚麼人樣的小公子?隻是退親有退親的禮節,皇族天然也是一樣,兩邊的正主都是要參加的。
蕭寵等人走後,方摘上麵具擱在桌子上,喝了口水才道:“我本日去冷宮查探,發覺裡頭的妃嬪,多數都有題目。”
她正要說話,本來掩著的窗卻被人悄悄推開,一個鬼怪般的人影閃了出去。
蕭寵反手抓住林白起的手,用力握了握讓她放心,才道:“我此次查得謹慎,並冇有被人發明。”說罷,又加了一句:“冷宮裡公然是藏了東西。”
“奴婢原想著也是這個事理呢,隻是厥後太醫說刀傷帶了毒,竟是極品的烈性毒藥,沾上就是個死。至於那毒藥為何會在那瘋子身上,秦家人一口咬定不曉得,隻是如許的事情,豈是你說不曉得就不曉得的?行刺皇族,滅九族的大罪呢!”
陶閱說得一點都冇有錯,現下她彷彿成了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不但被人捏在手裡把玩,還不曉得究竟會落在那裡。究竟是如何的好戲,能讓他這個冬眠在宮中幾十年的陰人對勁成如許呢?
她說著,又想起甚麼似的拍了拍腦袋,自暗袋裡拿出一封細細封好的卷軸,拆開來放在林白起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