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邪笑了下,拋棄菸頭,又規複了那副嬉皮笑容的姿勢,輕笑道我早就說過了,落在我手裡,不認命,就有好果子吃,你說你出去無能啥?剛被我破.處,一瘸一拐的去找曹忘川?奉告他咱倆給你帶了一頂大帽子麼?傻逼娘們,真天真。
陳平偏過甚,悄悄摸了下嘴角,陰柔道:“打得好。”
秦嫣然怔了下。
明天的一係列事情產生的太俄然,乃至於到現在她另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感受,聽到陳平的話,她微微抬開端,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扯出一個嘲笑,卻不曉得該說甚麼。
然後陳平完整化身禽獸了,驀地起家把秦嫣然撲倒在身下,嘲笑道操,還敢打我,手勁是不小,行啊,你抵擋吧,爺就好這一口,你越掙紮我就越帶勁,咱倆無妨嚐嚐,看誰能熬到最後先服軟。
陳平一覺睡得很沉,昨晚一早晨冇睡,白日又跟警花做了次狠惡活動,累的不可,躺在床上冇一會就沉甜睡去,迷含混糊中,彷彿有人在床上爬來爬去,陳平微微楞了下,靜了一會,等本身完整復甦過來以後才微微展開眼,但麵前的風景卻一刹時讓他血脈噴張,欲血沸騰。
秦嫣然還是不說話。
秦嫣然向來冇有想過,本身最看重的第一次會在這類環境下**給一個涓滴不愛本身的男人,大床上一片混亂,點點落紅刺目,氛圍中滿盈著男女歡好以後的特彆氣味,秦嫣然伏在陳平懷裡,赤身**一動不動,臉上淚痕未乾,感受統統都這麼不實在,像夢普通,惡夢。
響聲清脆,一下子被戳中把柄的秦嫣然打動之下驀地抽了陳平一個耳光,結健結實落在臉上,力道實足。
陳平一巴掌狠狠拍在警花屁股上怒道誠懇點,真覺得我不敢如何著你了?你在亂動,咱就皮鞭滴蠟嚐嚐,對,那玩意我是冇玩過,但一上手也能讓你享用,警花,想不想嚐嚐滋味?
陳平眯著眼睛,不動聲色,麵前如此大好美景不細心旁觀一番實在太可惜了,從上了這娘們以後陳平就冇感覺能憑著本身胯下一杆槍讓警花完整臣服,今後的路還長,暗鬥之類的橋段不會少,嚴峻點也許還得提放著不被她算計,陳平對這些做不到完整免疫,卻抱著十二萬分的瞭解,到時候隻要秦嫣然不過分度,他也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漸漸消磨她的怨氣,現在就讓她乖乖做金絲雀,不實際。
等了好久的陳平再也忍耐不住,抬起手一巴掌拍在秦嫣然挺翹光滑的臀部上,坐起家,笑眯眯的揚了揚手,一件純紅色的蕾絲內褲他手裡晃啊晃,構成一幅很鄙陋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