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伯不覺得然道:“我倒覺很多此一舉!下棋嘛,拿兩盒棋子就好了,這弄得奧秘兮兮的,旁人還看得雲裡霧裡,何必呢!”
“這裡的白子悉數被吃。”
忠勇伯不耐煩地擺手道:“這與你無關,你就莫管了!”
方橫斜道:“此荷名為寒荷,喂之以毒,灌之以藥,方能反季發展。為免兩位受其毒害,我令小卷送蓮子茶於二位,可解其毒,莫不是此茶無效?”
方橫斜一指池中荷花道:“兩位不感覺此花變態?”
門房唉唉叫了幾聲,直接跑了。
昌平侯不會武功,也不感覺身材有何不當,還是好聲好氣地答覆道:“春蘭夏荷秋菊冬梅。荷花竟於秋冬綻放,的確變態。”
饒是如此,求見天機府主還是極難。
“古塘鎮。”
慕枕流雖要分開,一時卻不知該將軍火局拜托給誰。
方橫斜道:“不到最後,難見分曉。”
忠勇伯想起被本身掀翻的托盤,臉上一紅,訥訥道:“阿誰臭小子,話講得不清不楚,誰個曉得這茶這麼首要啊!”
小卷領著他們穿太長廊,來到一處假山環抱的水池,將近寒冬,水池卻開著荷花,暗香撲鼻,令人神清氣爽。更可貴的是,水池中間有一座亭子,由木橋相連。方橫斜正坐在亭子裡,怡然得意地下著棋。
忠勇伯看向昌平侯。
忠勇伯扶著桌子,瞪眼他:“你,你竟然下毒?”
方橫斜道:“隻因有些棋本就看得人雲裡霧裡。”
方橫斜道:“萬一他們下次再來……”
退到正堂,忠勇伯喝道:”昌平侯與忠勇伯來此,方橫斜還不過來驅逐!“他是長生子的弟子,也算朝中稀有的妙手,提氣一喝,滿府皆聞。
方橫斜道:“天機府隻向皇上交代,也請忠勇伯莫管了!”
除此以外,要籌辦的就是軍火局的事件拜托。
“慕老弟!”俞東海酬酢了幾句後,下認識地看向門的方向,“夙沙公子不在嗎?”
文思思笑道:“投機取巧,不值一提。提及來,我還要多謝王妃千裡援手。若非如此,昌平侯與忠勇伯一文一武,毫不會這麼輕易打發走。”
府內侍衛衝出來,既不勸止,也不喝止,隻是圍著他們,一步步地往裡退。
昌平侯鼓掌道:“歎爲觀止!若非親眼所見,實難設想,天下間竟有人能如此下棋。”
方橫斜不緊不慢地說:“黑子東山複興,氣勢如虹,白子風雨飄搖,避其鋒芒。”
忠勇伯不耐煩道:“這個小娃娃,如何像一頭倔牛呢?爺爺我不渴,不想喝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