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去啦?”
約莫行了個把時候,他們在一處湖邊停下。
“呃這……”迷穀老兒認識到本身圖一時痛快說漏了嘴,再說下去恐怕要牽涉出誅殺全族的禍來,一急之下撲通一聲衝二太子跪下,“殿下恕罪。”
二太子收回了神思:“冇有等誰。”
說著它後腳衝林蘇青刨了一堆土,不耐煩道:“跟你講這麼根本的你都聽不懂,那你也彆希冀能學會甚麼了。孺子不成教也。”
想來狗子的這個禍,闖得但是不小啊。
常常將他的獵奇心高高懸吊起,卻又戛但是止。
如果平常冇有背景的乾了這驚天動地的禍事兒,估計他林蘇青就冇有那踩中結界的機遇了,也不會被召來這邊天下玩兒命了。
罷了,信賴總有一天,他能將這些疑問都弄清楚的。抑或許有一天,當他有機遇獲知本相時,本相也早就不首要了。
“再者,此地相距浮玉城不過幾十裡地,給你碰上砍柴的樵夫還差未幾。”狗子說完便一個猛子紮進湖裡,追得魚兒們惶恐失措。
迷穀老兒卻眯著眼睛笑吟吟道:“也算是因禍得福吧。若不是因為追風大人給塵寰帶去瞭如許難以結束的禍事,殿下的禁足令還得足足兩百年哩。”
……
林蘇青也趕緊跟了上去。
聲音悄悄淺淺的,像一縷冷風垂垂消逝在霧氣雲水當中。
林蘇青大惑不解,自他來到了這個名為青丘的處所,除了到處可見的傷害以外,他體味最多的便是這青丘的諸多說不得。
未幾時,他們便追上了二太子。
“走吧。”
倒是林蘇青獵奇心湧上來,從狗子的長毛裡踮起腳尖冒出個頭頂,不顧分寸地扣問。
“那這兒的野果呢,還不是人間的地盤長出來的。”
狗子可倒好,直接把牢門給摧毀了。
二太子方纔還和顏悅色的麵龐,此時卻像是浸上了一層霜霧,卻並不見怪,隻道:“起來吧。”
“不過甚麼?”林蘇青順著他問道,莫非另有彆的事兒?
“禁足令?甚麼禁足令?是因為甚麼?”林蘇青大吃一驚,連天帝都得謙遜三分的二太子竟然被下了禁足令?
愁悶了半晌,他轉頭眯著眼睛瞧著逐步闊彆的青丘山色。
“都交代好了。”狗子跟在二太子腳邊,乾脆清脆的答覆。
狗子側目點頭算是迴應了他。隨後便騰雲駕霧地朝二太子的方向追去。
言語間卻始終凝著神傷,他瞭望了半晌,而後捏了手訣招來一朵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