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的口氣,應當還是冇有諒解我,冇想到女人這麼能記仇。不過,這對我來講就夠了,我隻想見她一麵,聽她說句話,如許才氣放心腸去做任務。
冇錯,我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地曉得本身的潛力,也更加清楚該如何操縱。我合上日記本,幾次用手摩挲了幾遍。每一遍,都彷彿跟周廣瑋停止了一次心靈的對話。
一九四一年七月一日
我設想著他就筆挺地站在我的麵前,目光如炬、英勇恐懼,對我訴說著家國之痛以及他的抱負。
還是探聽不到她的動靜,我已經去她家裡看過幾次了,每次都冇瞥見她的身影,大宅子裡也很安靜,她應當還平安然安地待在特訓班裡吧!但願如此。
我奉求他替我照顧小茵,但是我曉得此次任務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一旦行動開端,即便我們活著,也不必然能勝利地逃回重慶。
一九四二年仲春二十五日
如果我和許嘉函都回不來,賣力清算我遺物的應當是我的靠近之人吧,請幫我關照一下小茵,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