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小拳拳錘打胸口,小蘿莉不平的哼唧。
“嗚意?”
他們但是血脈崇高的世家,是和天子一起統治這個帝國的基石,那些輕賤的泥腿子竟然敢順從天命!
聽著喻宇航咬牙切齒的怨毒訴說,一眾家主背心發涼,從骨髓深處湧起一絲寒意。
比及兩邊一通貿易互吹後,為首的老者輕撚髯毛,目光移向角落裡衣衫襤褸的落魄青年,籌辦再鼓勵一下軍心,明知故問道。
“話說……你爹把佃農當牲口,給他們穿鼻環,活活虐待到死的事情你是一個字都不提啊……”
“鎮……鎮……鎮……”
“肝腦塗地是吧?我成全你啊。”
聽著莽古爾泰充滿引誘力的招攬,屋內世人眼神逐步發亮。
嘶~
在門外實在聽不下去這沙凋的對話,趙胤舜強忍著抽搐的嘴角,排闥而入。
透過門縫看到一個豬豬祟祟的小蘿莉抱著一坨發酵到一半的豆腐乳邊舔邊yue,趙胤舜揉揉眉心,哭笑不得搖點頭。
“讓統統泥腿子都來我們腦袋踩上一腳!”
走進寢宮深處,虛無縹緲的神性具現成了肉眼可見的形狀,含混旖旎的粉紅色滿盈每一寸空間,詭計將統統打仗它的生命拖入無儘肉慾的深淵。
絕對不成能!
小白貓一躍跳到少年肩膀,呼嚕呼嚕的用腦袋磨蹭他的臉頰。
“公然人類的本質就是複讀機,一口氣說完你要死啊?”
兩方一拍即合,獲得莽古爾泰的承諾後,在場世人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向新主子揭示虔誠。
“…………”
嗡~
“那些泥腿子狗仗人勢,翻臉不認人,不但把欠我們鄉紳的賬全賴了,還恩將仇報熱誠我們!”
聽完喻宇航的話,端坐主位的老者幽幽掃視屋內,目光所至,很多人冷靜低頭,完整絕了投降的邪念。
“這是值得高傲的事情嗎?你在對勁甚麼啦?”
“那些刁民喪芥蒂狂,他們把我爹穿上鼻環,像牲口一樣在地上拖,活活拖死了!”
“蠢豬。”
“冇有我們這些大善人在災年借給泥腿子糧食,那些白眼狼早餓死了,他們竟然……竟然……”
晶瑩剔透的貓童猛然縮成一條豎線,渾身炸毛。
“喻宇航,你爹他們呢?”
但就在他踏出第二步時,莽古爾泰周身炸開一圈詭異神光,隱蔽的時空顛簸在他體表坍縮,貫穿中轉悠遠此岸的虛空通道。
另一邊,疏忽了老者的詰責,白衣少年旁若無人的落拓踱步,走到喻宇航身邊,伸手拍拍他的腦袋,戲謔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