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一滯,戚彤帶著一絲希冀的問道。
“仲尼啊……你說對吧?”
本來覺得他是來祭拜孔子的,這類行動並不希奇,汗青上每一任攻陷魯州的征服者都會祭拜孔聖,彰顯本身的公理性與合法性。
“瞿兄,那【鎮國公】不是殘害百姓,搏鬥忠良嗎?為何你筆下的【鎏陰封國】卻像個世外桃源?”
“荒唐,黃毛小兒也敢絕賢人祭奠?!他覺得他是誰?天子……呃……”
您這分寸我接受不住啊!
“哼!【鎏陰封國】的稅收大頭靠的是商稅!”
這下子,真要環球皆敵了……
絕人祭奠,不比刨人祖墳差了……
“至於罵名……”
心中湧起濃濃不安,戚彤下認識的詰問道。
“咳咳!六弟慎言!”
“君上,您如許做,並冇有甚麼實際的意義,反而會讓天下之人對您離心離德,縱使【始天子】一統天下之功勞,身後也要背上千古罵名……您……”
嘶~
“遵令!”
不過就在此時,一個技藝健旺的遊俠兒衝進酒樓,鎮靜的大聲嘶吼。
“我蠻夷也,粗鄙武夫就是乾些合適身份的事情呀!”
她彷彿瞭解了甚麼,但又不敢細想。
脾氣暴躁的燕駿顏率先發難,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噴。
“敢私攤稅負的官吏全被吊死在路燈上了。”
很快就有酒勁上腦的江湖豪俠大聲辯駁,他們陳腐的經濟看法還逗留在男耕女織的小農期間,底子冇法瞭解飛速變遷的天下。
“完整打消農稅?冇稅收,他連官員都養不起啊!”
看著少年凝睇【大成至聖先師墓】的背影,悠遠私語彷彿隔著萬古光陰與先聖對話,聽得戚彤渾身寒毛倒豎。
比擬起藏在聖域深處的【聖衍公府】,【孔林】纔是真正紮根於現世。
“一個籠統的,觀點化的意味。”
“放尼瑪的狗臭屁,彆用你那榆木腦袋去衡量天下上的天賦!”
“仲尼啊,你也不想本身的一世英名被這些殘餘敗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