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他的影象庫裡,主動檢索了水母這個詞。
以是,安格爾還是冇法辨彆盧卡斯的日記,到底是不是真的。頂多隻能說,在某一部分上,能夠是真的。
看上去又有些不像。
使著潔淨術的學徒,卻操著傳奇巫師的心;大抵說的就是安格爾的近況。明曉得妖怪之海有太多連真知巫師都難明的迷,卻老是忍不住想要深切切磋。
安格爾揉了揉眉心,感受大腦裡滿是問號。乃至,關於水母為何禁止雲螺號的企圖,他也還冇搞明白。
直到安格爾放下筆,他的眉頭還冇有完整舒緩。
這也是絕大多數巫師的共有弊端,叫真。
既然已經做出承諾了,安格爾也冇籌算食言。一邊比對著質料,一邊拿出白紙與筆,籌辦先畫個根本稿。
另有一點讓安格爾也很迷惑,那隻螃蟹為何會那麼偶合,在水母滅亡後,立即呈現在他們先前停靠過的島上?它也和其他亡靈一樣,一向甜睡在島嶼下方嗎?可此前雲螺號泊岸的時候,為何冇有動靜?
很快,安格爾的眼神,定格在了一排字上。
安格爾的精力力冇有立即分開手鐲,而是在手鐲裡逡巡了半晌,最後在角落裡取出了一本皮卷。
盧卡斯的日記裡記錄的如果是真的,那為何安格爾聽到的傳言與所見,老是與他的日記對不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