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緩的音符融入到激昂的琴聲中,化為了清冽的風,吹散了盪漾不安的濃霧;又化為了一雙柔荑,撫平烏利爾眉間的衝動。
與此同時,路易吉聽到了閣樓的樓梯,傳來了腳步聲。
路易吉再次問道:“那我該如何和他說?”
他們能清楚的看到閣樓內部的環境——略微混亂,不過能從地上掉落的樂譜,牆上掛著的鋼琴主題油畫,以及衣帽架上的演出號衣能夠看出,這是一個藝術家的房間。
“再說了,你一小我的時候,感覺必定會黯然退場,那如果兩小我呢?加上我,我們一起去胡想的舞台,那所謂的必定,會不會就有了新的轉機?”
一來倒計時快結束,二來……他也曉得,安格爾幫不了他甚麼。他當初捨棄了「陽光馬戲團的聘請函」,改成「小醜的保舉信」,不就是因為保舉信上的那句「讓你登上那最刺眼的舞台」嗎?
這道資訊流之前路易吉已經看到過了,但此時伶仃閃現,彷彿在提示著他,接下來的對話很首要。
「進入閣樓後,將開啟主線任務2。」
路易吉不曉得烏利爾是不是在和本身說話,但他曉得這必定是一個切入口,他毫不躊躇的道:“如何挑選,全憑內心。糾結的啟事,大多是因為矇蔽了內心的選項。”
烏利爾用手臂遮著眼睛,完整冇有往路易吉方向看,隻是用嘟囔的夢話,說道:“我現在麵前擺著兩個舞台,一個是必定刺眼的舞台,另一個是必定會黯然退場的舞台,你說我該去哪個舞台?”
「請重視,烏利爾在主線任務2中,將進入‘夢見’狀況。」
乍一看,烏利爾還真的有點像是在做“白日夢”,或者說“夢遊”的環境。完整不管外界的環境,哪怕家裡多出來一小我,也不在乎。
拉普拉斯與格萊普尼爾同時看向了安格爾,在場如果真有人能解答這個題目,也隻要安格爾了。
安格爾沉吟半晌道:“如果是我的話,在冇有明白威脅的環境下,出於一點點逆反的心機,我大抵也會挑選——必定黯然退場的舞台。”
不過,路易吉的謹慎挽救了這場危急。
路易吉:“如果連內心也做不出決定……那無妨說出來,讓其彆人幫你做挑選,比方,我。”
如此衝動的情感,與之前的安靜截然分歧,如果路易吉之前略微鬆弛,這個時候絕對會手忙腳亂。
和烏利爾扳談,這個任務並不算太出不測。想要幫烏利爾做出決定,單單靠音樂是行不通的,還是要深切的交換。以是,呈現交換型的任務,這合情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