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琉艦長。既然你已經看過了那封信,那麼我就明說了。不曉得大天使號把強襲高達送回了阿拉斯加後,有著如何的籌算?”
何莫名歎了一聲後,順手把手中的手帕放在桌麵上,持續說著他的觀點。“比起我這個身在東亞聯邦的上校,你這個身在大西洋聯邦的少校,應當比我更清楚大西洋聯邦內部的德行吧!這,這是一場政治鬥爭。而哈爾巴頓準將隻不過是這場鬥爭的失利者罷了。”
“嗯,是我的。何上校,先拿著吧。”瑪琉倒是神采安靜,隻是之前占有在她臉上的陰沉不曉得在何時之間便已經消逝得無影無蹤了。
在瑪琉的授意答應下,巴基露露等人便跟在馮雲的身後分開了這間艦長室,把空間留給了瑪琉和某個傢夥。
此時,這間在戰艦的有限空間上還算是寬廣的房間已經站滿了人。
隻見作為戰艦高層帶領的馮雲,何莫名以及瑪琉,巴基露露等四人彆離坐在了沙發上,而其他侍從則隻能站在各自的艦長火線充當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