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曉得那琵琶精卻冷哼一聲,“你鬼鬼祟祟來了此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廢話,你如果能麵不改色的將人肉餡的饃饃當飯吃,明顯是殺人不眨眼的窮凶極惡之輩,頭頂上該當是黑氣遮頂,血光沖天賦對,可肖宇用天子望氣術看去,那裡有甚麼血煞怨氣?便是那些個擺佈奉養的小女妖,一個個也不是甚麼凶暴之徒,反倒有些天真敬愛。
凡是有本領的人,心高氣傲一些也在所不免。
她麵上陰晴不定,遲疑半晌以後,俄然從袖中抓出兩把三股鋼叉,“倒要看看你有甚麼手腕。”
臥槽!說好的大戰三百回合呢,這勾魂媚眼是鬨哪樣啊!
琵琶精笑著承諾,伸手捏了捏幾個小女妖的麵龐,道:“快去籌辦些飯菜,我要與這位小相公吃些酒水。”
轉頭一看,角落中鮮明有一名風韻綽約的窈窕女子,正皺眉柳眉,警戒望來:“你是何人?為何突入後花圃中?”
“我隻是雲遊路過此地,並冇甚麼彆的心機。”肖宇笑了笑,安靜問,“你又是誰?”
“那倒不是,隻是這味道不對,不是人肉餡的味道。”
琵琶精嘻嘻笑道,“不消不消,你隻要隨我去洞中耍耍,到時候你走陽關道,我過獨木橋,各不相乾。”
琵琶精雲袖一捲,又向肖宇抓來。
實在不消多問,心中已有猜想,想必就是那琵琶精了。
肖宇虎著臉,一掌拍出,雲捲雲舒,將那流雲袖拍開,然後腳下一跺,化作流光沖天而起。
至於所謂的鄧沙餡,倒是指豆沙餡。
雲層之上,肖宇試圖做最後的儘力,“這位……女人,你如果就此乾休,我們還能好好說話。”
他不肯肇事,就要拱手告彆,“女人留步,我這便走了。”
小女妖們獵奇打量肖宇,然後嘻嘻笑著退了下去。
琵琶精行動一頓,凝眸望來,“你吃過人肉餡的饃饃?”
說著鋼叉一舞,向肖宇攻來。
肖宇微微皺眉,道:“那不是人肉餡的吧?”
肖宇輕笑一聲,“你猜呀。”
憑欄賞雪的女兒國主轉頭望去,迷惑道:“如何颳風了?”
“女人請自重。”肖宇後退一步,義正言辭的開口道。
肖宇一聽,頓時就火了。
你大爺啊,你他喵的發青期到了吧!
肖宇表示一臉懵逼。
女兒國主都冇說甚麼,你卻不肯善罷甘休,到底打個甚麼主張?
那麵上含煞的琵琶精俄然展顏一笑,笑容如海棠綻放,輕聲細語道:“我看你長得白白淨淨,一副堂堂好邊幅,不如隨我去琵琶洞中,做一對露水伉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