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劉洪再次鬆了口氣。

李玉堂吐血飛退,倒在地上,鮮血從口鼻中汩汩流淌了出來。

“閉嘴!”李玉堂眼中浮起血絲,氣憤吼怒。

劉洪嘲笑道:“老夫平生交戰,殺人如麻,不過是幾個刀下亡魂罷了,殺便殺了。”

李玉堂瞋目圓睜,喉嚨中卻隻是咯咯作響,血沫不斷地噴湧出來,底子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了。

這還不止,或者說僅僅隻是一個開端。

雲煙握著匕首站起了身,咬牙道:

劉洪哈哈大笑,調侃道:“李玉堂,你可曉得這個女人每天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是甚麼模樣?”

這副模樣他見過很多次,對方已是必死,不成能再有反攻的力量了。

劉洪微微鬆了口氣,就要喊人將麵前這對狗男女直接打殺,雖說他有自傲能夠等閒斬了這兩人,但這女人的啞忍與狠辣便是他也悄悄為之心驚,手裡想必必定有後招冇用。

隻是丹藥化開需求時候。

嘩啦!

沙沙沙。

劉洪神采不由一變。

這些話語的確比最暴虐的毒刃還要可怖,一字字一針針地刺穿了李玉堂的心臟,讓本就支離破裂的心變得更加千瘡百孔。

在他看來,女人便如衣服,不喜好換一件便是,為了女人而搭上性命?

“蠢貨,為了一個女人而搭上性命,真是笨拙至極。”劉洪嘲笑一聲,滿臉諷刺。

匕首乃是短小兵器,本就不是硬拚的兵刃,隻一下李玉堂的虎口就扯破了開來,鮮血飛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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