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將四周查抄一下,確保冇有疏漏再說。”
聽了這話,少女臉上的冰冷稍減,淡淡道:“我叫薑婉兒。”
“恐嚇人很好玩麼?”肖宇天然不會放手。
“你先罷休。”薑婉兒瞪向肖宇,玉麵上出現一抹羞紅,“彆碰我!”
他說著就要去取骸骨手中的寶劍,卻在這時候,通道中俄然颳起了一股冷風,那風迷迷濛濛,不知從那邊起,直吹得油燈搖擺,寒氣嗖嗖。
那枯骨身上的衣服雖說落滿了灰塵,卻未曾被蟲蟻所噬,看得出來是蜀山弟子的道袍。
“我們是出去救人的,好不輕易闖到這裡,卻差點兒被嚇到。”幾人對視一眼,李清閒開口講了番後果結果。
“父親將我養到十歲,整天在殛斃同門與救不回母親的痛苦中盤桓自責,隨後他殺於此。”
阿奴吐了吐舌頭,驚奇道:
“吾乃……被困千年的冤魂……我死得好冤呐……”
林月如更是被嚇了一跳,忍不住秀眉一挑,冷哼道:
“此人應當是蜀山弟子,倒是不曉得甚麼原因而死在這裡。”李清閒道,“我們畢竟承一份香火情,倒是不能讓他暴屍於此,且安葬了他再說。”
李清閒一聲大呼,轟然撞出,拔劍就斬,瀲灩劍光如瀑布刷落。
如果所料不錯,這女人想必就是薑婉兒了,身上應當有很多好東西,竟然差點用把戲騙過統統人,若不是肖宇開了天眼通,還真就發明不了。
“這位女人,我們又未曾獲咎你,為何要用心嚇人?”
“你們是何人,為何要進鎖妖塔?”少女揉了揉手腕,清冷扣問。
這聲音飄乎幽怨,聽得世人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何方妖鬼……”
那把劍長三尺三寸,劍身呈蜿蜒龍形,其上有光芒流淌,不染一絲灰塵,明顯毫不凡物。
“冇錯……”薑婉兒抿了抿嘴唇,緩緩道出了一段往年秘辛。
林大蜜斯也不是冇脾氣的人,方纔被嚇得放聲尖叫,心中羞怒可想而知。
“打攪了你父親?”林月如皺眉,聲音冰冷,帶著火氣,“誰見過你父親,明天你若不將話說清楚,便不要走了。”
“隻是某天相會之時,被蜀山掌門撞破,父親母親逼不得已,隻能逃入鎖妖塔。”
鎖妖塔中危急四伏,凶惡各處,稍有不慎,便能夠著了道兒,這一起走來,世人實在遭到了很多攻擊,是以小火伴們並不敢粗心。
但是肖宇腳踩淩波微步,一個閃動,便到了角落中,然後探手一抓,輕鬆捉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