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山境,大雪飄飛,全部天下化作白茫茫的一片。
這一次,嶽風一樣震驚了。
梁思禽聽得有些發楞,隻覺喉嚨有些乾,道:“君帥請持續。”
嶽風的嘴角悄悄一勾,愉悅地笑了起來。真的很好,他是從‘波’的觀點來瞭解人間萬物,六道宇宙的,這當然是一種‘道’,屬於他的‘道’,而梁思禽一樣具有了本身的‘道’,並且還是截然分歧的‘道’。怒蛟島上,浪翻雲、厲若海那一戰他本來另有些等候,但見到以後才發明是本身想多了,而對梁思禽的等候,總算冇有落空。
梁思禽雙眸精光閃閃,那是等候,那是但願。他固然心中也惶恐,但跟其彆人畢竟是不一樣的,從梁蕭開端,他接管的教誨就已經超前這個天下數百年,以是嶽風一旦說出,貳心中便當即生出了那種設想。
一起儘在不言中。
梁思禽如嶽風普通,抬開端凝睇著飛雪,鵝毛般的血花落在了他的臉上,當即便熔化了,他笑著道:“非也非也,我這麼說,不是要來辯駁君帥,而是俄然明白了一個事理。”
好久。
但是……便是這不成思議,梁思禽做到了,而他們一樣不曉得梁思禽究竟是如何辦到的,正如天下人不曉得嶽風究竟是如安在一招都不消的環境下,直接將雲虛的腦袋斬下來的。
梁思禽笑了笑,道:“世人謂君帥放肆放肆,但實在任何一小我為人處世,又何嘗不是遵守‘我高興’這三個字?而他們之以是能忍耐那些不高興,也隻是為了獲得能令他們高興的事情,比方有人但願升官,以是低三下四,低三下四是不高興的,升官是高興的,但這不高興是為了最後的高興,以是說這不高興,實在也就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