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表哥細心,想得殷勤……”
群雄相顧駭然,儘皆失容。
正在此時,忽聽遠處有人長聲叫道:“落──花流水!”跟著東北角上有人應道:“落花──流水。”“流水”兩字尚未叫完,西南邊有人叫道:“落花流──水。”
兩人正上方,一座酒樓的窗戶俄然翻開,緊跟著,霹雷一陣巨響,風聲吼怒,一道黃色影子自窗戶上躍出,如同老鷹捕兔般,凶悍、迅捷地爬升而下。
他卻不知,汪嘯風這“孔雀開屏”恰是得自水岱真傳,極其善於戍守。如果他放慢招式,尋覓這套劍招的馬腳,不出十招,便能將汪嘯風斬於刀下。
金鞭妙手不能置信地瞪著眼睛,喉嚨嗬嗬作響,想說甚麼卻已說不出,轟然倒地斃命!
好一陣大笑從酒樓裡傳了出來,氣味悠長,論內力,已不輸落花流水,緊跟著,三名老衲已躍了出來,兩人身上披著大紅法衣,看著好像鮮血,另有一人跟血刀老祖一樣,也穿戴黃色僧衣。
血刀老祖哈哈一笑道:“好!老祖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劍快,還是老祖的刀快!”
群大誌中一喜,有人高喝道:“‘落花流水’!”
若無這等強援作為後盾,以血刀老祖的機變、狡猾,又豈會趕來荊州府插手中原武林大會?除他四人外,更稀有十名臧邊和尚出動,均是青教中乾力量。
兩人於頓時若無其事的扳談,正在此時,異變突生。
汪嘯風應了一聲,隨即飄身後退。
事出俄然,兩人冇做任何籌辦,血刀老祖武功又遠遠高於兩人,隻一個錯身,血刀老祖左手揮出一掌,擊在汪嘯風胸膛,右手在水笙腰間穴道一點,便製住了水笙。
血刀老祖橫掃全場,嘲笑道:“一群土雞瓦狗,也配在老祖麵前猖獗?傳聞你們中原武林要停止甚麼武林盟主大會,如何不聘請我們西域的妙手啊?莫非是擔憂打不過,倒是也不必擔憂,你們本來就是一拳窩囊廢!”
饒是如此,汪嘯風也已落入下風,再過數十招,必將被血刀老祖斬殺。
一陣怪笑傳來:“好美的女人!老祖我卻之不恭了!”
縱是血刀老祖也是心中一驚,渾冇推測這小娃娃也有這等功力,中原武林畢竟不容小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