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安茹不是溫室中長大的嬌花,從小哥哥帶著,捉青蛙打麻雀,剖黃鱔活剮青蛙皮割給雞鴨割脖子放血這類事常做,但傷人還是頭次,劍刺進人肉裡感受跟殺雞是分歧的。

固然那些人罪有應得內心冇有慚愧,但血腥味實在難聞,比牙齦出血要難受多了,讓她反胃。

“估計不可,線路斷口清楚,像被利器分裂。”

“感謝。”安茹也一陣後怕,耳邊模糊聞聲警笛的聲音,忙歸劍入鞘,跨上自行車:“這裡交給你們了,費事請細心審一下,他們是慣犯,看之前都做過些甚麼,讓他們獲得應有的獎懲。”

體係同意:‘好的,宿主。’

“還好還好,冇死人就是你仁慈……切生殖器?!”雲長空的聲音猛地拔高。

安茹拋棄劍上的血珠,卻冇有還劍入鞘,走向一旁福大命大的自行車,將手機取下拿在手裡:‘接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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