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莎忍不住道:“胡蝶姐,你這個安保公司,不也是庇護彆人收庇護費麼?和我們之前收的庇護費有啥辨彆?”
虎莎沉默了,她的丈夫就是被砍死扔進江裡的,實際上這是雙慶黑社會們最傳統的死法,誰叫這裡有兩條江呢?傳聞自從中原國建立起,雙慶黑社會的死法就隻要這一種,幾十年穩定。花胡蝶的老爸就是如許死的,虎莎的丈夫是如許死的,實在上一任幫主齊飛,被割喉而死以後,屍身也是被扔進嘉江裡的……硬要說他們的歸宿有甚麼辨彆,那就是扔進嘉江還是長江罷了。傳聞有的大佬死前還會給殺他的人提個要求,指定扔進哪一條江裡,殺手凡是會滿足他們臨死前的慾望。
“我暈!”
虎莎當真地想了好久:“好吧,我臨時信你。但是……如果兄弟們洗白以後混得不好,日子過不下去,我會第一站出來反對。”
這一刹時,大廳裡的人臉上帶著各種百般的神采,有些人和老驢一樣,想看蒙麵豪傑血濺五步,臉上帶著狂熱的笑容;有些人卻想看老驢出醜,臉上帶著不屑的恥笑;有的人驚駭惹怒了蒙麵豪傑會被抨擊,臉上儘是惶恐……隻要花胡蝶一臉淡定,戔戔手槍槍彈如果也能搞定林白,那些黑衣兵士就真是白死了。
林白輕拍了一下桌子:“從明天起,統統幫派不得再向小攤販們收取庇護費,統統文娛場合,**的看場費,全數打消……”
虎莎道:“這是要給兄弟們洗白?”
“彆搞這些歪門正道。”林白不再理虎莎,轉過甚來將槍彈扔在了桌上,沉聲道:“另有誰想殺了我的?固然脫手!”
林白舉起手來,向前一伸,那枚槍彈就被夾在了他的食指和拇指之間。這一招是從星爺的電影《工夫》裡學來的,林白感覺如許裝逼很帥氣,以是就抄襲了。
老驢感覺本身必定是瘋了,竟然敢對著蒙麵豪傑開槍,但他腦筋一熱就做了出來,當槍彈出膛的一刹時,貳內心又忍不住想,說不定這個蒙麵豪傑是假貨呢?我一槍放倒他,戳破了花胡蝶的狡計,就會成為眾望所歸,大師都推舉我來當頭兒……
林白卻冇再理他,伸手從地上拉起了虎莎。
“服從!”
大佬們差點齊齊跌倒在地。
抱著小腿在地上打滾的老驢哥也看得呆住了,他完整冇想到事情竟然會展成如許,強忍著小腿骨的劇痛爬起來,在地上猛磕了兩個頭:“豪傑哥,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我一回……我再也不敢和您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