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而乎,這四位還就賴在都城,非常噁心了時劍飛好幾天。
    幾近就在同一時候,正在講台上謄寫著英是非句的蘇美人,心中亦是一陣針紮似的疼痛,新換的紅色粉筆刷地按成了兩截。
    美好的曲線,完美的身材,便是那遞上浴巾的女婢,也忍不住挪開目光,不敢直視。
    二者,被薛老拿著弊端,不得不平服,此中欺辱,的確讓傲岸的時衙內痛不欲生。
    “劍飛兄,言重了,我這算甚麼,人家薛老弟纔算是龍飛九五,朝陽臨空,哎,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仍啊,不說比不過他薛老,跟你劍飛兄比起來,我不也是減色多多,聽聞你國光長有將老弟扶正的意義,那可不得了,今後你老弟的台端,兄弟怕是等閒都見不到了,不但兄弟難見你老兄一麵,隻怕平常省委大員,要見你老弟,也得事前約好,投寄拜帖吧……”
    如此折騰一通,如何能夠不瘦。
    江朝天笑道,“你說的那事兒,我當是甚麼呢,那有甚麼,薛老夙來刁鑽古怪,牙尖嘴利,你老兄吃他些嘴皮上的虧,倒也普通,不說你了,每次我碰到那小,還不得受儘閒氣。”
    的確,薛家看著繁華鼎盛,但後繼乏人,獨一薛向一人望有升騰之相。
    “恭喜江老弟,道賀江老弟。有道是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你老弟是一步搶先,步步搶先,這回黨校一回爐,少不得外放個封疆大吏吧,我傳聞歌洋同道前天召見了吳中的鐵書記,再加上金陵那邊正有正印市長的缺兒,保不齊就是替你老弟籌辦的啊!省會都會的正印市長,實在是讓人戀慕都戀慕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