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剛纔你說我開竅花了二十個小時,師祖花了四個月,不曉得徒弟您花了多久?”
徐易揚獵奇的問他:“道長,你這是要乾甚麼?”
盒子蓋子是開著的,中間的徐易揚看得清楚,內裡是一些玉的碎片,看那些狼藉碎片的形狀就是明天早晨玄誠子給他們的阿誰安然符玉墜。
“嘿嘿……”
“還道長,叫徒弟。”玄誠子皺著眉不樂意了。
徐易揚一驚,搞不清楚玄誠子手中那張符紙是如何燃起來的,明顯冇有拿火機甚麼的,那符紙他明天畫的時候也查驗過,就是黃皮紙,這玩的甚麼戲法?
徐易揚依言把筷子放進碗裡,筷子長過碗很多,筷子一頭浸進水裡,他手一鬆,那筷子就浮了起來。
輪到玄誠子奇特了,他細心問了一下甲蟲的模樣和環境,然後沉吟起來,好久才說道:“我記得彷彿在師門文籍中見到過那麼一則記錄,渾沌上古有一種陰陽異蟲,稱之為‘冥’,能識萬物氣運,天生能與萬法天然勾連,你見到的那隻甲蟲極有能夠就是‘冥蟲’,要不然你連竅都冇開,明天那張化骨符你如何能夠勾連六合天然能量的?我就奇特嘛,真是不成設想,但如果真是冥蟲……那也是你的機遇!”
“哦!”徐易揚直是點頭。
而那符紙中含有的綠色靈動氣味也消逝了。
玄誠子也冇推委,接過支票看也冇看的就放在了中間,雲淡風輕的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以我跟你祖父的友情原不必如此客氣,但你既然送到了那也是一份情意,我就收下了!”
玄誠子這才又笑了,把竹筷子遞給了他:“你看看這筷子。”
“甲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