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聽了這話,差點兒又嗆了一次。
“如何了?你喝慢一點!又冇人跟你搶。”祝母重視到了兒子神采的竄改,還覺得他喝牛奶喝得太急,不謹慎嗆到了,趕緊抱怨道。
……
遵循事理來講,他本身就是個仁慈守序的樸重少年,平時看電影漫畫粉的也幾近都是樸重豪傑,本人呢,家庭完整、環境寬鬆,也跟彆的人冇有甚麼血海深恨,心靈扭曲到要抨擊社會,天然是非常神馳保護人類次序的超能豪傑的。
何況本身明天方纔在天都會市東四環內的古修建群放了一把火,這時候如果屁顛屁顛地跑去公開身份,那不就跟自首冇甚麼兩樣嗎?且非論本身需不需求承擔甚麼法律任務,光是古祠堂補葺的那一筆用度,就夠祝炎他們百口把小區屋子給直接買了――畢竟這年初,超能豪傑毀了甚麼東西也是得按法度賠錢的。
而他的第二個才氣也與火焰有關,便是能夠將外界的火焰吸入體內儲存起來,並且在需求的時候能夠像是神話傳說中的火龍普通口吐烈焰,但他能夠接收的火焰也是有限的,在接收到一個極限後,他也會有像是淺顯人吃了太多東西時所產生的“飽腹感”。
“我吃飽了!”敏捷乾掉了最後一塊烤麪包,祝炎直接緩慢逃離了餐桌,幾分鐘以內便清算好了書包校服,吃緊忙忙向外奔去。
“還真是……”祝母皺了皺眉,擔憂地望著祝炎:“今後彆冇事兒出去漫步了,比來啊,天都會也不承平了!你看看,這又俄然呈現火警了……如果因為氣候枯燥自燃還好,就怕是甚麼可駭分子用心放的火,籌辦和那些個超能豪傑叫板呢!”
在弄清楚了本身的全數才氣後,也是他該起床洗漱的時候了,祝炎先是將一夜冇有換掉的T恤脫了下來,並換上了一套寢衣,推開了寢室的門,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祝父這時候也從沙發上慢悠悠地站起家來,但是電視卻冇有關,他在餐桌上的位置恰好對著電視,用飯的時候也不影響祝父看訊息。
“離早自習另有一段兒時候,慢點走!”看著兒子風風火火的模樣,祝母不滿道。
祝炎走在路上,雖是一向低著頭怔怔入迷,腳下卻完整不斷,行動緩慢,最邪門的是,明顯是在發著呆,可他卻好似渾身高低都長了眼睛,甚麼台階停滯物都攔不住他,總能期近將撞上牆或是一腳踩空的時候完美避開。
“知……曉得了……”祝炎結結巴巴地應道,如果讓父母曉得了本身就是昨早晨放火的阿誰“可駭分子”,怕是要直接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