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削瘦老者忙道。
“我真是瞎了眼!”魯無鋒咬著牙,雙眼如欲噴火:“還覺得你雖卑鄙,倒是個硬骨頭,嗬嗬,我真笨拙!”
“嗯,也好。”許麗華輕點頭。
“我當然不想降,可情勢不由人呐。”宋之問點頭感喟,還劍歸鞘:“真要局勢所趨,我們也不能螳臂擋車。”
“我們統統宗門都降了,他另有甚麼號令可下?莫非打出天元海?再傲慢他也不至於。”
“搶先一步,主動投降。”
受許麗華的刺激,她一顆心終究沉下來,不複暴躁。
削瘦老者揚聲道:“就說崖主方纔成仙,鳳凰崖閉崖謝客,容後賠罪,……崖主,這麼說如何?”
這麼一說確切委宛很多,也不獲咎白虹劍宗與青虹劍宗。
“那他不至於隻讓我們打出天元海吧?統統人一起出動,那有甚麼乾係?”
“不見。”許麗華淡淡道。
四個白衫中年皆瞋目而瞪。
“另有天鱉島!”
“他們也是急了,”削瘦老者撫髯道:“不過崖主真不見他們?”
“天鱉島會不會也一樣?”青衫中年撓撓頭,拔劍出鞘。
“能夠做為登身之階,通稟南境,也算立一功。”
“宋之問,你骨頭太軟!”
“好吧,那我們就不叨擾了。”青衫中年假裝渾然未見,衝漂亮青年笑笑:“告彆。”
“恐怕是瞞不過李澄空的。”許麗華緩緩點頭:“何況我先前已經提了一嘴。”
白虹劍宗的四人鬆開手。
她掛著沉寂淺笑,一改昔日的風揚。
“先彆脫手!”宋之問擺手:“如果彆人都不投降,隻要我們降,那我們是軟骨頭,可大師都投降了我們恰好不降,那我們不是硬氣而是笨拙。”
“那你也太小瞧李澄空的手腕了,即便降了,他還能冇有手腕讓他們效死力?”
他們四大長老能夠是閒得無聊,就愛辯論,偶然候就是純粹的絆嘴,為反對而反對,太遲誤事。
“一派胡言!”
“聽不到風聲也普通。”青衫中年男人扭頭看過來,淡淡道:“如果貴宗的宗主死了,莫非頓時就佈告天下?一定吧?”
“就是就是。”
彷彿隨時會拔劍刺向對方。
“冇需求嘛,也能夠假裝甚麼也不曉得,兩不獲咎。”
“老魯,你一點兒也不蠢,就是有點兒迂,不知變通。”宋之問嗬嗬笑。
“天鱉島一定想跟我們聯手!”宋之問點頭:“與其冒這險,投降反而是最不冒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