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獨孤亁把奏摺往龍案上一拋，揉揉眉心：“送出去吧。”
氣憤與愁悶化為無窮的動力，讓他精進更猛。
但味道之絕天下罕見，他口水溢滿不敢大聲吞，隻能悄悄的往下嚥。
陸璋招招手。
“篤篤。”內裡傳來拍門聲。
驀地間，腦海大亮。
看到李澄空站在假山之巔，彷彿死力想看內裡，獨孤漱溟莫名一酸。
一幅渾厚誠懇相的王西園低頭進殿，雙手捧一方白牡丹紫檀盒，小碎步上前呈給陸璋。
“嗯，先留在宗師府。”
紫陽神功！
而這宗師府內，活動範圍獨一這一座院子，院子再高雅也比不得孝陵的寬廣，孤傲單隻要一人，能生生把人逼瘋。
他恐怕李澄氛圍盛，心高氣傲，感覺能對抗得了其他宗師，逃得掉。
——
“唉……”獨孤亁又歎一口氣。
李澄空與秦天南在西邊的小亭裡，扶著雕欄看著池子裡的魚兒遊動。
腦海越來越暗。
秦天南緩緩點頭：“不知。”
如此倒打本身一耙，是紫陽教的手腕，還是另有其人？
他飄下床榻，來到假山上。
宗師府，李澄空院內。
政治鬥爭與武林廝殺分歧，殺人於無形，死都不曉得如何死的，比武林廝殺更凶惡數倍。
他神采陰沉下來。
他不問便知，為了製止紫陽教來滅口，乃至彆人滅口，必然嚴加庇護起來了。
獨孤漱溟一襲白衣如雪，跨進院門，昂首看到了李澄空，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撞。
紛雜動機如一顆顆流星劃過他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