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的影象啊。
獨孤烈風呶一下嘴。
他猛的捂住額頭,彷彿一柄斧頭朝腦袋中心劈下,疼得麵前發白。
“天夷國。”
兩人暗舒一口氣退下去。
李澄空坐到獨孤漱溟劈麵。
右首微胖中年道:“他伎倆古怪,搶了袁女人後,我們緊追不捨,卻眼睜睜看著他越來越遠,直到看不到人影,我們追蹤術在他身上見效。”
大街上人來人往,喧鬨非常。
他按上石桌,剛舒口氣,又收回一聲低吟,更狠惡的疼痛襲來,如更大的斧頭劈下。
越是溫馨,壓抑得越狠,發作出來越嚇人。
想到這裡,他一陣心悸,斧頭劈腦袋的滋味不是人受的,痛苦得想死。
清冷舒爽抵消掉一部分疼痛。
靈漿持續灌下,清冷舒爽讓他復甦半晌,忙擺手:“不要緊。”
她心底是極絕望的。
惡人惡報,這死寺人終究要垮台了!
本身化為己用一分力量,就能減弱一分潛伏敵手力量,如果能將天下統統力量皆收歸於己,那便天下無敵。
他看一眼袁紫煙,笑眯眯的:“紫煙,空歡樂一場吧?”
李澄空一下變得神采飛揚,笑道:“終究想起來了!”
“七皇子還真是手腕短長,竟然能收為己用,佩服啊佩服!”李澄空搖著頭看向袁紫煙。
法空用瞭如來伏魔印得絕對保密,誰也不能說,不然都曉得他吞噬了法空的靈魂。
獨孤烈風擺擺手。
李澄空如從水裡撈水出來的,大汗淋漓,一幅狼狽慘痛狀。
“他輕功遠勝你們?”
冇大紫陽神功,她頂多接受三次寒潮就會元氣大傷而亡,與當初的玉妃一模一樣。
他已經獲得了關於如來伏魔印的影象,曉得為何會如此。
李澄空斜睨她一眼。
“甚麼來源?”
即便傷好了,她的病根也去不掉,每天還是會接受極寒之苦,需得大紫陽神功互助。
“倒是當初被大月所滅的一個小國的頂尖宗門幽冥宗,門下弟子號稱幽冥使者,行走於幽影中,脫手即勾魄。”
“不是已經死了嗎?”
“死了也一樣能找我費事。”李澄空笑道:“不過也冇甚麼。”
“殿下先療傷吧。”李澄空起家:“不急著走,先在這裡呆幾天,殿下的傷完整好了再說。”
袁紫煙忙緊閉上紅唇。
袁紫煙不平氣的道:“七皇子又不傻,怎能不防備?”
“是。”兩人忸捏的低下頭。
須彌靈山的奇功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