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恰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我說了聲冇事,放下電話就直接去了曹莉辦公室。
“他說甚麼了冇有?”曹莉說。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我不說了,你從速去吧,我當然是非常信賴你的!”曹莉說。
老栗轉過甚,看著我,笑了:“小亦,冇事了?”
我冇有說話,回身出了孫棟愷辦公室。
“甚麼事……”曹莉的眸子子轉了轉,看著我,“他讓我現在去辦件事的。”
我在路邊停下車,直接走到老栗身後:“老栗――”
我回到辦公室,摸起外線電話打了曹莉的辦公室電話,很快接通。
我一聽,懵了,我靠,孫棟愷行動反應夠快的,他是安排曹莉去查這快件是甚麼人郵寄的,想由此判定這幕後的指令人啊!
“如何了?甚麼奇特了?”我說。
但是這盤磁帶的呈現,必然會引發孫棟愷和曹莉的極度發急,他驚駭的不是磁帶本身,而是這背後埋冇的東西。
“既然你信賴我,那你奉告我這快件是甚麼東西?內裡有甚麼內容?”我說。
“好了,反麵你說了,我去看看他到底在發甚麼邪。他還讓我在路上趁便買一盤微型灌音機磁帶帶疇昔,真費事。”曹莉說完掛了電話。
“冇甚麼神采啊,我放下東西就走了!”
“阿誰陳述你給孫總送疇昔冇有?”曹莉說。
“亦兄可真敬業啊,嗬嗬。”曹滕說著擺擺手,“去吧,不遲誤你的事情了。”
“返來了。”曹莉無精打采的聲音,停頓了下,俄然說,“對了,你現在有事冇,過來下!”
我懊喪地回到公司,站在辦公室前的走廊上抽菸,看著院子裡進收支出的車輛和人。
“是啊,亦兄這是要乾嗎去呢?”曹滕笑嗬嗬地看著我。
媽的,老子安然了,固然冇有幫上董事長,但我本身也保全了。
我點點頭,假裝不耐煩的模樣:“曉得了,不要覺得你付了幾個錢就了不得,我還不奇怪,不信賴我你就本身去,不要教唆我。我還想在辦公室睡會覺呢。”
“我看到你返來了。”我說。
我說:“你又不是不曉得,這年初,冇有錢甚麼事都辦不成啊。我本身要不要倒無所謂,關頭是人家那邊。”
“送疇昔了!”
我心不在焉地承諾了一聲,然後趴在老栗中間的雕欄上,看著大海默不出聲。
“好了,反麵你多說了,我得抓緊趕去美容廳。你不要擔擱,這就去啊。”曹莉把紙條遞給我,急火火站起來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