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的聲音很低,睜大眼睛看著我:“你摘了眼鏡,去了鬍子,我還是認出你了,那天冒充省記者的就是你,是不是?”
刁世傑猙獰地看著我:“我數三聲,1――2――”
兩個打手快速拔出槍,對著我的膝蓋。
保鑣搖了點頭:“我恭敬你是個講義氣的人,不過,為了這點小事真被打殘了腿,不值得。刁老闆但是說到做到的人,他剛纔絕對不是恐嚇你。”
“你胡說八道甚麼?”張秘書愣住腳步,看著我。
那好,我就坦白從寬,爭奪揭露揭露建功,我就說你是我的朋友,是你和我同謀乾的這事,你收了我的黑錢。明天你看到我被抓了,怕我先揭露你,怕我主動先說出那事,以是你先動手為強背叛一擊說出我,你如許做的目標是想自保,想袒護你和我同謀朋友的實在黑幕。”
說完,我呼了口氣,淺笑著看著張秘書。
“你到底是甚麼意義,說吧,我洗耳恭聽。”張秘書說。
兩個槍手承諾著下去了,保鑣看著我:“亦克,明天刁老闆是真發狠了,你還是識時務的好,不就是問你李舜的下落嗎?刁老闆又不會對李舜如何樣,就是想問問你,你何必呢?”
我說:“閉上你媽的嘴,老子不曉得,你讓我說甚麼?”
我看著張秘書,半天歎了口氣:“虧你還是做秘書的,虧你還是整天揣摩主子心機的,竟然這麼簡樸的事理都想不通,我猜乾秘書時候必定不長,也就是個秘書行業的菜鳥。”
張秘書咬牙切齒起來:“你膽量不小,敢冒充省報的記者,敢戲弄我,你膽量太大了,明天你就逮了,我看你另有甚麼好說的。你害得我捱了一頓臭罵,害得我差點毀了本身的出息,我能混到明天這個位置輕易嗎?你這個臭小子差點就害死我。好了,你等著,你等著,我這就去奉告我的老闆,你就是阿誰江湖騙子,我要揭露揭露你,我要讓你進監獄。”
我看著張秘書那張小白臉,不作聲,我曉得隻要一說話,就完整透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