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一樣啊,我也是,腦袋一落到枕頭上就能睡著。剛纔我睡得正香呢,卻被尿憋醒了。”
曹滕深深地歎了口氣,這感喟裡彷彿包含著他龐大的感情。
曹滕不美意義地笑了下:“我被尿憋醒了,腿有些不大矯捷,還疼。”
我說:”嗯。”
我笑完,看著曹滕:“既然曹兄這麼高看我,既然曹兄說出這番話,那麼,我隻要不打陳述了,就當明天這話我冇聞聲。”
邊說我邊將曹滕的一隻胳膊放在我的肩膀,架著曹滕去衛生間。
曹滕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我:“看來,你是鐵了心了。”
“彆這麼說,我內心正抱愧呢,你說,要不是我的車借給你,那裡會出這事呢。以是啊,我服侍老兄,也是應當的,就不必客氣了。”
“我這會兒俄然想通了,我的身份就是秋總的部屬,我的任務就是乾好秋總安排的事情。”曹滕略微有些衝動地說,“我是誰的人?現在我明白了,我是發行公司的人。我們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不錯,但是,這個戰壕,是發行公司,是綜合停業部。”
“是啊――”我拖長了聲音,“曹兄,你講這話,但是大出我料想,我想提示你一句,彆健忘你是誰的人,彆健忘我們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彆健忘你本身的身份和任務。”
我此時拿捏不準曹滕說這些話弄這些神采的真假成分,也揣摩不透他的真正企圖,乾脆就公事公辦說通衢邊的話。
四哥聽了:“這兩個金剛昏頭昏腦被耍了一大圈,一個下午,到最後才發明跟蹤的人不是你,不惱火纔怪呢,曹滕這是成了他們瀉火的工具,當了冤大頭。”
“好,你睡吧,我也睡!”我登山中間的一張空床,躺下,兩腿一伸,“曹兄,有事叫我,我先睡會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