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誰打電話呢?還跑到陽台上去怕我聞聲啊。”芸兒頭也不抬地隨口問道,“該不會是哪個mm的電話吧?”
“用甚麼?”我傻乎乎地問芸兒。
早晨吃過飯,芸兒拿出版本要學習,我們一起坐在客堂裡,芸兒趴在茶幾上看書,我翻開電視,邊無聊地看著無聲節目邊想著秋彤叮嚀我的事情。
“你在那裡?出甚麼事了?”
我不由替芸兒感到歡暢,另有些高傲。芸兒說歸說,玩歸玩,但是真做起事情來,倒是毫不含混,這一點,她隨我。
我想了想:“你們去吧,我們不去了。”
我聽著,內心頗感壓力,有些負重感,另有些慚愧感。
見到我海竹也是一愣,接著笑了下:“亦哥,你來了,來接芸兒姐的吧。”
我拿著電話在陽台發了半天楞,然後回了客堂。
我笑著坐下:“我擦,你這本錢家夠剝削的,放工了還不讓員工走。”
我看了看時候,對海楓說:“你們去吧,我去芸兒那邊。”
海楓正在辦公室裡,見我來了,笑起來:“你夠體貼的,專門來接芸兒放工。”
芸兒坐在車上,興趣勃勃又翻開中午秋彤送她的禮品,看了半天,對我說:“哎――你說這瓶香水多少錢?”
以是,我決定回絕聘請。
我一聽:“芸兒有這麼本事?”
四哥的電話關機,打不通。
我不由開到門前停下車,走了出來,看到的人都是不熟諳的,四哥不在。
“哦……”我點點頭。
海竹神情悵惘了一下,接著抿了抿嘴唇,冇有說話。
“我曉得。”電話裡傳來四哥降落遲緩的聲音,“我一向關機的,剛翻開手機,曉得你給我打電話了。”
熱臉貼了個冷屁股,我有些自找敗興,乾笑了下,不說話了。